次日清晨,东方泛起鱼肚白,晨曦微露。
许七庵在点完卯后,如一阵疾风般匆匆忙忙地抓起桌上的一本白皮书,正准备赶赴景风堂。
行至门口,正巧与一同归来的宋挺风、朱广孝撞个正着。
见到行色匆匆的许七庵,宋庭风嘴角含笑,打趣道:“你这是要去茅厕吗?如此心急火燎的。”
许七庵见状,也无暇多做解释,只是敷衍地嗯了一声,便头也不回地匆匆离去。
朱广孝望着许七庵慌忙的背影,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喃喃自语道:
“有问题,他绝对有问题。”
宋庭风听了朱广孝的话,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宽慰道:
“有没问题,等他回来时一问便知。”
景风堂外,许七庵如饿虎扑食般拦住了一名铜锣,急切地问道:
“兄弟,陈银锣来了没?”
被拦住的铜锣认得许七庵,于是连连点头,轻声嘱咐道:“来了,你进去的时候小声点,千万别惊扰到周银锣,他的脾气可不太好。”
许七庵谢过之后,蹑手蹑脚地走进了景风堂。
在门口环顾一圈,便一眼发现了陈银锣,他踮起脚尖,迈着轻盈的步伐,如一只猫般快步走到陈银锣面前。
轻声呼唤道:“陈大人。”
陈灿听到声响,抬头一望,原来是许七庵,“你不在春风堂执勤,怎会来我景风堂?”
许七庵并未立刻回答陈灿,而是小心翼翼地从怀中掏出白皮书,如捧着一颗璀璨的明珠,毕恭毕敬地递给他,谄媚讨好道:
“陈大人,您先过目。”
陈灿虽然心中有些狐疑,但还是接过了许七庵递来的白皮书,翻阅起来。
看着看着,他情不自禁地频频点头,过了好一会儿,才合上白皮书,喜笑颜开道:
“不错,甚是不错,你这小子可真是个人才啊!这当真是你所想出的?”
许七庵闻听此言,心知改表现的时候了,赶忙拍着胸脯说道:
“那是自然,此乃属下我耗费一月时光,殚精竭虑所著!大人您有所不知,为了撰写这书,我每日仅睡两个时辰!”
陈灿闻之,赞赏之意愈发明显,如春日暖阳般熠熠生辉,他霍然起身,轻拍许七庵的肩膀,赞道:“甚好!”
言罢,便携着许七庵,朝二楼方向行去,“走,我带你去拜见怜月大人,相信待怜月大人阅罢你这白皮书,定然会对你重重有赏。”
许七庵听闻陈灿要带他去见这位上官金锣的代言人,脸上瞬间浮现出激动之色,赶忙开口道:
“多谢大人提携。”
陈灿摆了摆手,不以为意道:
“不必,对了,你可曾习过武技?若未曾,稍后我便让怜月大人赐予你一门。我且告诉你,我们景风堂的武技强的可怕。”
“武技强的可怕?”
许七庵听到此处,双眼几乎要瞪出眼眶,他如今恰恰尚未学习武技!这岂不是天助我也,当即又开口道:“武技小人尚未学习呢!”
“那正好,稍后我为你讨要一门,定然不会让你失望的。”
须臾,陈灿便带着许七庵来到了二楼。
就在这时,两人沉重而急促的脚步声突然打破了周围的宁静,惊扰到正沉浸办公中的怜月。
她那如同柳叶一般纤细而修长的秀眉微微一皱,宛如平静湖面上被微风吹起的一丝涟漪。
然而,她并没有抬起头来查看究竟是谁打扰了她的清静,而是毫不犹豫地朝着陈灿和许七庵所在的方向随手挥出一掌。
刹那间,一股真气从她的掌心喷涌而出,形成一道凌厉无比的掌力,朝着二人而去。
速度之快,让人根本来不及躲闪。
许七庵看到这一幕,顿时吓得目瞪口呆,整个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完全僵在了原地。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和惊骇,甚至连逃跑或者抵抗的念头都来不及产生。
说时迟那时快,那道掌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地击中了许七庵与陈灿的身躯。
只听见“砰”的一声沉闷。
陈灿的情况要好一些。
尽管他是直面引上这股掌力,但凭借着自身较高的修为,仅仅只是后退了一步。
不过,他的胸口还是感到略微有些烦闷同时呼吸也变得有些困难起来。
而许七庵就不同了,毕竟他只是八品练气境,此时的他已经向后滑行将近一米撞在柱子上才勉强稳住身形,右手紧紧捂住胸口,脸上露出痛苦万分的表情。
一丝丝鲜血从他的嘴角缓缓流出,染红了他胸前的衣襟。
就在许七庵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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