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如墨,悄然降临,打更人府衙的景风堂内,一具魁伟的尸体横陈于正中央。
许七庵因此次表现卓越,陈银锣也将他一同带来了景风堂。
站在陈银锣身后的许七庵,目光如鹰,四处游弋,似乎在寻觅着什么。
嗖!
二楼处,一道身着白衣的绝美女子如仙子般翩然而至。
陈银锣等人见到这位绝美女子,慌忙行礼,口中高呼:
“拜见怜月大人。”
正在四处张望的许七庵,见到陈银锣等人突然行礼,吓了一大跳,随后也赶忙跟着行礼。
怜月美眸轻瞥,望着下方的魁族尸体,秀眉微蹙,发出的声音犹如天籁,清脆悦耳:
“陈灿,发生了何事?为何会出现楚州才有的魁族。”
陈银锣闻听发问,不敢有丝毫迟疑,将今日如何发现硝石矿等诸般事宜,一五一十地讲述了出来,包括封山对山民造成的影响。
怜月静心聆听了片刻,便已洞悉事情的来龙去脉。
随后,她的目光如冷电般扫视了一圈下方的人群,朱唇轻启,淡淡说道:“谁是许七庵!”
站在陈银锣身后的许七庵,在刚刚陈银锣讲述时提到自己的名字时,便已做好了准备。
此刻,他毫不犹豫地站了出来,恭敬地行礼道:“回大人,小人便是许七庵。”
由于许七庵一直未曾抬头,所以并不知道,眼前的怜月,正是他刚刚穿越时,仅有一面之缘的那位美女。
怜月低头扫了一眼许七庵,只觉得此人有些面熟,但一时之间却想不起在何处见过。
不过,这也不能怪怜月,毕竟在她的眼中,除了上官清,其他男子皆如过眼云烟,难以引起的注意。
再加上当时在京兆府,她也一直都是颔首低眉,未能一眼认出许七庵,也实属正常。
“你虽非我景风堂之人,但陈灿言你此次办案有功,那便赏你五百两白银吧!”
怜月的声音,仿佛黄莺出谷,婉转悠扬。
言罢,未待许七庵回应,又对陈银锣发号施令:“速速将尸体带来的蛛丝马迹抹去,主人,向来不喜脏乱臭之所。”
话毕,其身影便如鬼魅般消失在二楼。
待怜月离去,陈银锣旋即下令:
“快,将尸体搬走,再取些香粉来遮蔽异味。”
九位铜锣不敢有丝毫怠慢,即刻行动起来,抬尸体的抬尸体,撒香粉的撒香粉。
唯有许七庵与陈银锣立于原地,文风不动。
许七庵望着忙碌的铜锣们,转身移步至陈银锣身侧,施礼答谢道:
“多谢陈大人此番为我邀功。”
陈银锣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道:
“无需言谢,此乃你应得之赏,只可惜你非景风堂之人,否则此次或许有幸得见主人尊容。”
“主人?”
许七庵面露狐疑之色,在他的印象中,银锣不过是金锣的属下,理应无需称主人吧!
难道这位上官金锣有什么特殊癖好不成?
陈银锣见状,亦是莞尔一笑,释疑道:
“我未入打更人之前,乃安平府的一介侍卫。”
许七庵闻之,这才恍然大悟,不过须臾,双眼瞬间瞪得浑圆,满脸难以置信,迟疑道:
“陈大人,你适才可是言及你未入打更人之前,仅是安平府的一位侍卫?”
陈银锣看着目瞪口呆的许七庵,有些不明所以,道:“是啊!有何不妥?”
得到确认后,许七庵神情惊愕至极,内心直呼挖槽,“七品练神当侍卫,要不要这么夸张啊!”但很快的收敛心绪,有些不信道:“陈大人,你莫不是在开玩笑吧!安平府的侍卫真有你这般厉害?”
陈银锣,摇了摇头,矢口否认道:“那倒没有。”
许七庵闻之,这才如释重负,心想也是,倘若一位侍卫皆能与打更人银锣相媲美,那岂不是说如他这般的八品,连成为侍卫的资格都没有。
“我乃是安平府的侍卫什长,实力较一般侍卫略胜一筹。”
陈银锣,一脸自信道。
许七庵望着陈银锣那自信的神情,如遭雷击,内心暗自嘀咕:
“侍卫什长,不还是侍卫吗?能有多大差别啊!”
紧接着,他的目光落在了正在忙碌的铜锣身上,“那这些人……”
陈银锣自然明白许七庵的意思,也不隐瞒,微微颔首,回答道;“没错,他们皆是我从安平府调来的侍卫。”
随后从怀中掏出五百两的银票递到许七庵的手中,拍了拍许七庵的肩膀道:“这五百两,你拿着,下次有机会带上你”
得到陈银锣的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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