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踏!踏!
陈银锣在主簿的引领下,如一阵疾风般来到了县衙。
长乐县令,早已在此恭候多时。
在见到主簿身旁的陈银锣等人后,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心中暗自思忖,“主簿,不是说去请上官银锣吗?这人究竟是谁呢?”
不过,他深知此刻并非纠结于此的时候,于是快步上前,施礼道:“银锣大人,您可算来了。”
坐在骏马上的陈银锣,宛如一座雕塑,不苟言笑,微微颔首,沉声道:“废话就不必多说了,你只需要告诉我人在哪里,谁在阻挠办案就行。”
长乐县令,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回答道:
“回,银锣大人,我这就派人带大人前去,至于阻挠办案的,乃是礼部的一位给事中。”
言罢,他向身边的两名衙役使了个眼色。
两名衙役心领神会,站了出来。
陈银锣看了一眼两名衙役,对着身后轻轻一挥,嘱咐道:“张龙、张虎,你二人随他们前去抓人,若遇阻碍,无官身者,就地格杀;有官身者,一并缉拿。”
张龙、张虎两名铜锣在听到陈银锣的命令后,拱手回应道:“是,大人。”
紧接着,两人迅速下马,如影随形般跟着两名衙役,前去抓人。
长乐县令,望着离去的四人,心中暗自窃喜,他知道,若无意外,此事定能有个圆满的结局,于是连忙再次施礼道:“这位银锣大人,您一路奔波,着实辛苦,不如到我县衙稍作歇息,喝杯茶,润润喉。”
陈银锣,摆了摆手,神情依旧平静如水,仿佛这世间的一切都无法在他心中掀起一丝波澜,他淡淡地说道:
“不必了,我就在此等着就行,待抓完人后,我还需速速赶回,向怜月大人复命。”
“怜月大人?”
长乐县令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他不断地在脑海中搜索着这个名字,却始终一无所获,于是转头看向主簿,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答案。
主簿见状,如疾风般连忙下马,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县令身边,俯在其耳畔轻声解释道:“大人,上官银锣,如今已晋升为金锣了。
这位陈银锣,便是上官金锣的属下。
至于他口中的怜月大人,属下斗胆猜测,应是上官金锣身旁那位绝美侍女。”
县令闻听主簿所言,如醍醐灌顶,恍然大悟。
“是啊,之前便有所耳闻,上官金锣在担任银锣之时,身边一直有一位侍女如影随形,代他办案。”
陈银锣对二人的窃窃私语恍若未闻,只是气定神闲地坐在骏马上,微闭双眼,宛如一座雕塑般静静等待着。
一炷香的时间转瞬即逝,张龙、张虎便将张献叔侄二人捉拿归来。
“大人,人已带到。”
张龙来到陈银锣马下,毕恭毕敬地禀报道。
此时被羁押的张献叔侄,早已没了先前那嚣张跋扈的气焰,毕竟打更人就如那高悬的利刃,若是在他们面前张狂,被暴打一顿都算是轻的了。
陈银锣缓缓睁开双眼,对着县令不卑不亢地说道:
“人我就带走了,日后若还有类似之事,尽可来找我。”
言罢,他便如那离弦之箭,调转马头,疾驰而去,只留下一串飞扬的尘土。
县令望着陈银锣渐行渐远的身影,喃喃自语道:
“这位陈银锣,行事当真是雷厉风行啊!”
随后,他转头看向主簿,面带微笑地赞道:“没想到,你竟真能请来打更人。”
主簿闻之,诚惶诚恐,连连谦逊道:“大人过奖了,此次多亏了许七庵的案件分析,以及张扬室的供词。”
随后,主簿又将之前遭遇劫囚之事,以及陈银锣对许七庵的赞赏,一五一十地向县令道来。
最后,县令表示,日后定要对许七庵重点栽培。
...
夜幕如墨,缓缓降临。
长乐县的许府。
许七庵因为白天目睹了打更人的威风凛凛,心中不断涌起一股向往之情。
此刻,他手持一块盘子,犹如一位舞动的精灵,在院中尽情地练习着飞盘。
许七庵再次稳稳地接住飞回的盘子,昂首挺胸,气势磅礴地喊道:
“夜半不做亏心事,白日不怕打更人。”
这句话,恰似一把利剑,划破了夜空的寂静。
原来,这是许七庵询问许平志后才知晓的打更人台词。
坐在懒椅上的许平志,看着院中略显中二的许七庵,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道:
“行了,行了,别练了,再练下去,明天怕是连吃饭的盘子都要没了。”
许七庵瞬间收回了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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