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安神药物,用过量了只怕他沉沉睡去,又要耽搁时日了。”心中盘算,短时内想逼问出玄阴观绝学怕是不能,少不得要多费周折,回去晚了不好向业师复命,总得想个由头出来。
深知花言巧语已对卫凌羽无用,索性放开了他的手脚,待卫凌羽伤势稍有好转,再施以辣手逼得他就范。
他不再伤卫凌羽筋骨,只是整日以皮鞭抽打,数日下来,卫凌羽遍体鳞伤、体无完肤,道袍褴褛不能蔽体,处处渗着泛黑的血迹。
皮肉之苦总是难熬,卫凌羽也不知道自己晕厥过多少次,总是被王灵铭用凉水浇醒。
眼见鞭笞酷刑也不能逼他就范,王灵铭终于有些犯难了,卫凌羽年纪虽轻,骨头却硬得出奇,即便是扛不住了一个劲儿地叫疼,也不肯泄露出一个字来。
又过了两日,当晚王灵铭又打了卫凌羽一顿,等他昏迷后与赵灵妃胡天胡帝。云雨毕了,将一盘麻绳浸进了水桶。
翌日绝早,二人带了卫凌羽,离开贡嘎山数十里地,到一片林中,将卫凌羽按在树上,捆了个结结实实。
初时,卫凌羽不明其故,到了日上三竿时方才醒悟。麻绳夜里吃饱了水,这当儿被阳光一照,绳中水分渐脱,绳子开始收紧。
王灵铭道:“快快说了罢,省得受这许多苦楚!”见绳子收紧后,勒得卫凌羽伤口渗血,又想趁机套话。
卫凌羽早已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声若蚊蝇:“你们……杀了我便是了。”王灵铭阴着脸没有接话。
赵灵妃气得七窍生烟、暴跳如雷,叫道:“师哥,这小子总是不肯说,不如一刀杀了,省得麻烦。”
午后阳光更辣,麻绳彻底收紧,卫凌羽被勒得皮肉肿胀发紫,嘴唇无比干裂。想让对方给自己个痛快,却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
王灵铭又掏了些盐巴,撒在他伤口上。卫凌羽伤口又痒又痛,却无力作声,又晕了过去。
王灵铭见此计不成,又恐真给他勒死,无奈挑断了麻绳。卫凌羽软绵绵地跌了一跤,又醒了过来,入眼的是王灵铭那一双沾满泥土的十方布鞋。再勉力扭头,却不见了赵灵妃的踪影。
王灵铭心中烦闷,也不在意赵灵妃的去向,蹲在树下喝水。
午未交替之时,赵灵妃拎着一个陶罐回来了。
王灵铭用尽方法,总是撬不开卫凌羽的嘴,早憋了一肚子火气没处撒,看到赵灵妃额头挂汗,詈道:“嫁汉,你弄啥去了?”
赵灵妃晃了晃陶罐,道:“买了一罐蜜。”
王灵铭斥道:“吃蜜吃蜜,吃你妈个批的蜜!”
赵灵妃道:“这可不是拿来吃的!”用树枝把一罐蜜涂在卫凌羽伤口上,少顷,林中虫蚁闻着蜜香而来,黑压压地爬满了卫凌羽全身,教人看了不寒而栗。
王灵铭看着许多虫蚁从他鼻窍、耳窍钻进钻出,也不由得打个寒颤,对卫凌羽道:“法术武学毕竟是身外之物,你还是说了罢,别教这些虫蚁啃剩一堆白骨。”卫凌羽闭目不答,嘴角挂笑。
王灵铭见他面带笑意,知道便是教他受万蚁噬心之苦也是无济于事,无奈地摇了摇头,提起他,同赵灵妃回了贡嘎山的山洞。
途中卫凌羽又晕了过去,回去后王灵铭又给他浇了一桶凉水,冲掉他身上的虫蚁。王灵铭苦思半晌,终是没能想出更好的办法。
入夜,迷迷糊糊之中,卫凌羽听见旁边石室内传来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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