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不过,这个时候回头再说这些有点不合时宜。我开玩笑地告诉她:“喂,三津,咱们还跟从前一样,你有什么事都来找哥帮忙,什么时候都别客气。”
三津听罢十分高兴:“天天能见到哥哥,那边还有个玉弥姐像妈妈一样疼俺,俺真是幸福死了。”
有两三回,我跟三津正聊着天,水泽推门进来了。
三津小时候在信州那家温泉旅馆干过,正巧水泽又是信州出身,他们俩因此聊得也很投机。好几次我发现俩人高声说笑着,像是忘了我这个哥哥就在旁边。
我发现,水泽有时说着说着会突然停下来,两眼直呆呆地盯着三津。而三津也会在水泽走后突然跟我说:“水泽长得真俊,跟演员似的。”或者有心无心地提起水泽:“哥,你跟水泽比谁的功课好?”总之,我怎么也没法相信,在他们爽朗的笑声背后,竟然隐藏着许多感情急剧升温的秘密。
》二
我第一次偶然发觉水泽和三津的关系有点奇怪,是在这年年底的一天。那会儿早晚已经很冷了。
那天学校里正好有点事,已经过了跟三津约好的时间。我急忙赶到家时,三津已经来了。我老远就听见屋里传来一阵压低了的笑声。当我打开房门时,忽然看见一个黑影在格子门后一闪而过。
我装作不知推开门,只见我早上临走时生好的火炉边竟然背朝外坐着水泽。
“嗬,怎么回来得这么晚呀!不是说好两点吗?让我等了好久水泽故作轻松地转过身子,若无其事地说。水泽的后面,我看见三津半蹲着的身子。她见到我回来,连头也没抬,只是低着头朝炉子里看,使劲往炭里吹火。
“咱们不是约的明天见吗?因为今天是三津来找我的日子啊。”
听我这么一说,水泽赶紧站起身来嚅嗫地说:“是吗,那我记错了。真对不起。哦,想起来了,今天我还有件事,那我先告辞了。”
三津也跟着站起来,抢在水泽前面到门口替他摆好鞋,水泽刚一伸脚,三津手里的木屐已经套在水泽的脚上。虽然时间很短,我看见当时两人的手和脚一瞬间轻轻碰在一起。
水泽很快穿好鞋,笑着向我道别后走了。顿时,我的心头像被泼了一桶凉水似的不舒服。
他们的手和脚相碰也许是偶然,但我清楚地感觉到,在三津伸手时,水泽的脚趾故意利用了这次偶然,滑进她的手里,还使劲按了一下她的手心。一般女孩子会下意识地闪开,而三津的手不但没有躲闪,还迎上去接受水泽脚趾的调情,似乎完全明白水泽动作的用心。
“哥,你咋了?”我确确实实是约他明天来的,水泽这家伙是故意的。”
“什么?水泽他是故意假装记错的?”
“算了,算了,没什么。”我连忙岔开话题。但我无意间回头一看,三津的脸竟然羞得通红。那分明是一张成熟少女的脸。
又过了五六天,我到花乃屋去看三津。不巧她不在,玉弥姐说也许是出去学小曲了,临别时她告诉我:“三津说过回来的路上会去找你。这孩子一天不见一回哥哥心里就不踏实。昨天刚到你那儿聊得那么晚,把出台的事都给忘了个一干二净。慌慌张张赶回来都来不及了。”
“昨天?”我听完不禁脸色大变。
“昨天怎么了?”玉弥姐奇怪地问我。我慌忙拿话搪塞了几句,匆匆离开了。
我猜水泽和三津一定偷偷背着我在哪儿见面。昨天三津根本没来找我。不但这样,连约好来找我的水泽,直到天黑也一直不见人影。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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