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意外之喜 ' 面包,限购一个。“
清晨的匆忙与甜
点开图片,那根歪歪扭扭的法棍正躺在玻璃柜里,像在冲我眨眼睛。我抬手闻了闻,掌心竟真的飘着股淡淡的黄油味。
手机突然震动,是王总监的消息:“李姐的别墅看完了,她说你推荐的户型不错,明天再带她老公去看看。“ 我盯着屏幕笑了笑,起身去洗泡面碗。水池里的泡沫沾到手上,滑溜溜的,有点像今天揉过的面团。
窗外的霓虹灯又亮了,“发酵时光“ 的暖黄灯光在夜色里格外显眼。我突然想去买根法棍,不是因为饿,就是想尝尝那 “努力的味道“ 到底是什么样。或许就像这生活,有时焦了,有时甜了,有时酸了,但只要是自己亲手做的,就总有它独特的滋味。
第二天早上是被楼下包子铺的蒸笼声吵醒的。我盯着天花板上那道裂缝发了会儿呆,突然想起林小满虎口的伤疤,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手 —— 指节处的硬茧还在,只是不知为何,总觉得指尖沾着点若有似无的面粉香。
爬起来找衣服时,发现昨天那件皱巴巴的衬衫被叠得整整齐齐,领口的咖啡渍居然淡了不少。我对着镜子系领带,打了个歪歪扭扭的结,突然想起给面包装袋时折的边角,忍不住笑出了声。
以前总觉得系领带是最麻烦的事,现在倒觉得,至少不用每天洗沾着黄油的围裙。
出门时路过 “发酵时光“,林小满正站在门口摆招牌,草莓围裙在晨光里亮得晃眼。她抬头看见我,居然笑着挥了挥手:“早啊。“ 我愣了半秒,也抬手打招呼,手指差点把公文包的提手捏变形 —— 这还是我第一次和她说话。
“要买点什么吗?刚出炉的可颂。“ 她掀开玻璃柜,金黄的面包冒着热气,香气比昨天穿越时闻到的更真切。我看着那些层层酥脆的纹路,突然想起自己搓成油条的法棍,脸有点发烫:“来... 来一根法棍。“
她包装时,我瞥见操作间里的小姑娘正在擦烤盘,动作麻利得像在跳踢踏舞。林小满的虎口贴着块新的创可贴,白色的,在阳光下有点晃眼。“昨天... 麻烦你们了。“ 我没头没脑地冒出一句,她愣了愣,随即笑起来:“你说那个 ' 意外之喜 ' 啊?好多客人说特别有嚼劲呢。“
咬着法棍往地铁站走时,发现面包的截面真的歪歪扭扭,像条蜷着的小蛇。可嚼起来确实有股特别的麦香,混着点焦脆的边,像极了小姑娘说的 “努力的味道“。
路过煎饼摊时,老板正对着城管的电瓶车挥手:“今天少放辣啊张队!“ 突然觉得,这城市里的每个人,都在自己的方寸之地,用着不同的方式努力着。
地铁上刷手机,王总监又发来消息:“上午十点带赵老板看江景房,这人特别讲究风水,你提前准备点说辞。“ 赵老板我有印象,上个月带他看了五次房,每次都要拿着罗盘在阳台站半小时,说什么 “主卧的床不能对着厕所“,最后跟我说 “还是觉得你上次推荐的 loft 更有灵气“。
我对着屏幕叹了口气,刚想回复 “收到“,突然看见朋友圈弹出条新动态。是个叫 “老陈速写“ 的账号,发了张地铁站的素描,画里穿西装的男人正咬着法棍赶地铁,嘴角沾着点面包屑。配文写着:“清晨七点的匆忙,也藏着甜。“
画笔与螺丝刀的选择
这画看得我心头一跳。老陈是我上周在咖啡馆遇到的画家,当时他正对着窗外速写,面前摆着杯没加糖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