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穿越之针脚里的布帛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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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点二二 ↓

      江城穿越之针脚里的布帛

    一、杂货店旁的玉珍裁缝铺与带棉线香的指尖

    布巷社区的 “便民杂货店”,总在清晨飘着豆沙糕的豆香与纯棉线的淡香 —— 那是隔壁 “玉珍裁缝铺” 飘来的,像揉碎的布帛记忆裹着老日子的温度。我守在摆着暖炉的柜台后,每天早上 7 点,准能看见那个印着 “玉珍裁缝铺” 的帆布工具袋出现在巷口,袋面泛着洗旧的藏青色,边角用细棉线补了五道补丁,针脚密得每厘米能藏 7 针,是苏玉珍怕磨坏父亲传的铜顶针特意缝的。她总走在巷子内侧的青石板路上,会绕到老布行的木质招牌旁站两秒(招牌上 “布巷布行” 四个字刻得深,1956 年立的,木缝里还嵌着细碎的棉线头),左手攥着张折得方方正正的 “今日缝纫清单”,右手轻轻扶着袋口,像护着满袋的布帛珍宝。

    “玉珍裁缝铺” 是老裁缝店改造的,门面还留着当年的木质门框,上面刻着 “1956”—— 是苏玉珍父亲开铺的年份,也是她第一次帮父亲递棉线的开始。门楣上挂着串木质纽扣,风一吹就 “哒哒” 响,是 1980 年父亲给街坊做衬衫剩下的,“纽扣响,街坊就知道铺开门了”。推开门的瞬间,最先闻到的是纯棉线混着布料的香气 —— 父亲 1990 年代囤的黑白灰三色棉线绕在竹轴上,泛着柔和的光泽;柜台上摊开的深灰色灯芯绒布料,是张奶奶要改的冬衣,布料边缘还留着父亲当年画的粉笔痕,苏玉珍总说 “这味是巷里的活气,当年街坊来扯布,一进门就说‘玉珍,你家这布香还跟我结婚时一样’”。

    屋里的光线总调得偏柔,天花板上挂着盏 25 瓦的暖光灯泡,罩着个旧磨砂玻璃灯罩,是 1970 年代的 “上海牌”,苏玉珍说 “强光晃眼,量尺寸容易错,暖光护眼,也护着布料的颜色”。正中央的木质裁剪台,是当年父亲从苏州买回来的,台板刻着 “1956-2004”—— 是父亲裁缝店运营的年份,台面被磨得发亮,上面还留着常年画尺寸的粉笔印,是 40 年缝纫留下的,苏玉珍总说 “这些印是布帛的脚印,不能磨掉,磨掉就像丢了当年的量尺声”。裁剪台旁,1975 年上海产的蝴蝶牌缝纫机静静立着,机身镀镍层虽有点泛暗,“蝴蝶” 商标却依旧清晰,踏板缠着淡蓝棉布,是 1985 年父亲怕她踩滑缠的,棉布边缘磨得发毛,却依旧贴服,踩上去能感觉到皮带转动的沉稳。

    裁剪台上摆着三样 “布帛印记”,每天苏玉珍都会先逐个用软布擦一遍,动作轻得像怕碰醒沉睡的布料:

    父亲传的裁缝工具:1970-1980 年代产的,装在深棕色牛皮盒里,盒面印着 “上海裁缝工具厂”。里面有 2 个铜制顶针(大的用于厚布,比如灯芯绒、棉袄布,内侧有父亲常年佩戴的指痕,磨得发亮;小的用于薄布,比如的确良、印花棉,顶针边缘刻着 “1980”,是父亲买的年份)、3 卷纯棉线(黑、白、灰三色,绕在竹制线轴上,轴身刻着 “粗棉线,耐穿”,是 1990 年父亲从苏州布行囤的,现在还能看见布行的红色印章)、1 把 1980 年代的 “张小泉” 剪刀(剪刀柄是牛角的,磨得温润,剪厚布时依旧锋利,“爸说‘剪刀要养,像养针线的魂’”),工具盒内侧贴着手写纸条,是父亲 1990 年写的 “量尺寸要准,缝针脚要密,剪布料要稳 —— 做衣服不是缝布,是缝日子的暖,要贴,要实”。

    跨年代布料样本册:苏玉珍自己手工装订的,封面是用 1970 年代的粗棉布做的,藏青色,上面贴了张父亲缝纫的黑白照片(1980 年拍的,父亲正给母亲缝旗袍领口,母亲穿着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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