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穿越之齿轮里的时光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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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点二二 ↓

      一、杂货店旁的时光修表行与带机油香的指尖

    钟楼巷社区的 “便民杂货店”,总在清晨飘着绿豆糕的豆香与钟表机油的淡香 —— 那是隔壁 “时光修表行” 飘来的,像揉碎的时光记忆裹着老日子的温度。我守在摆着暖炉的柜台后,每天早上 7 点,准能看见那个印着 “时光修表行” 的帆布工具匣出现在巷口,匣面泛着洗旧的深褐色,边角用细棉线补了四道补丁,针脚密得每厘米能藏 7 针,是陈时砚怕磨坏铜制修表工具特意缝的。他总走在巷子内侧的青石板路上,会绕到停用的老钟楼旁站两秒(钟楼的铜制指针锈迹斑斑,钟面还留着 1955 年的罗马刻度,当年全巷都靠它报时),左手攥着张折得方方正正的 “今日修复清单”,右手轻轻扶着匣盖,像护着满匣的时光珍宝。

    “时光修表行” 是老钟表店改造的,门面还留着当年的木质门框,上面刻着 “1955”—— 是陈时砚父亲开馆的年份,也是陈时砚第一次学拧钟表螺丝的开始。门楣上挂着块木质招牌,“时光修表行” 五个字是陈时砚老伴 2000 年写的,用墨黑颜料,现在边缘有点褪色,他每年都会用父亲传的细毛笔蘸颜料补涂一遍,“这是他写的字,得护着,就像护着当年他帮我清理齿轮油污的手”。推开门的瞬间,最先闻到的是钟表机油混着麂皮的香气 —— 父亲 1980 年囤的瑞士钟表油带着点金属味,工作台上摊开的老座钟齿轮泛着淡光,陈时砚总说 “这味是时光的魂,当年修表行里满是这味,街坊送修钟表时都要多闻两口”。

    屋里的光线总调得偏柔,天花板上挂着盏 25 瓦的暖光灯泡,罩着个旧玻璃灯罩,是 1970 年代的 “上海牌”,陈时砚说 “强光会让齿轮氧化、木质钟表开裂,暖光护钟,也护着看齿轮的眼睛”。正中央的木质修表台,是当年父亲的工作台改的,台板刻着 “1955-2003”—— 是父亲钟表店运营的年份,台面被磨得发亮,木纹里嵌着细小的机油颗粒,是 38 年修表落下的,陈时砚总说 “这些颗粒是时光的脚印,不能磨掉,磨掉就像丢了当年的钟摆声”。台角放着个旧搪瓷杯,里面盛着凉白开,杯壁上印着 “钟表维修能手”,是 1985 年父亲评先进得的奖品,杯口有点缺角,是当年陈时砚学徒时碰倒的,现在他还总用这杯子喝水,说 “摸着缺角,像爸还在教我‘轻拧螺丝,慢调游丝’”。

    修表台上摆着三样 “时光印记”,每天陈时砚都会先逐个用麂皮布擦一遍,动作轻得像怕碰醒沉睡的齿轮:

    父亲传的钟表修复工具:1970 年代瑞士产的,装在深棕色牛皮盒里,盒面印着 “瑞士钟表工具厂”。里面有 6 把铜制细螺丝刀(最小的适配怀表螺丝,最大的拧座钟底座螺丝,刀头磨得发亮,是常年拧螺丝磨的;刀柄缠着淡蓝棉布 ——1980 年父亲怕他握滑缠的,棉布边缘磨得发毛,却依旧整齐)、3 个游丝调整器(银质的,用来校准钟摆频率,分别适配座钟、挂钟、怀表,父亲在调整器上刻了 “慢调” 二字,“调时要慢,像数日子,急了就不准”)、2 台齿轮校准仪(1980 年父亲托人从上海买的,金属外壳有点锈,却依旧能精准检测齿轮咬合度,“齿轮合得紧,钟走得稳,像日子过得顺”),工具盒内侧刻着 “修钟如修时,急不得”,是父亲用钢针刻的,字迹浅却清晰,陈时砚闭着眼都能摸到那六个字,“像摸父亲的手,粗糙却稳,握着就有准头”。

    跨年代钟表样本册:陈时砚自己手工装订的,封面是用 1970 年代的粗棉布做的,深褐色,上面贴了张父亲修表的黑白照片(1976 年拍的,父亲正调座钟游丝,手里捏着游丝调整器,背景是刚修好的结婚座钟)。样本册分四类,每类都用不同颜色的棉线装订:1950-1970 年代木质座钟(用棕绳,多是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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