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靠吓是吓不住爷爷的。”
穷奇:“死到临头了还嘴硬!”
“那你倒是抢啊!这具身体就在这里,丹田道元也在这里!”
撕心裂肺的疼痛让郑涯冷汗直冒,但他却咬牙冷笑道:“我猜的没错的话,那个藏在神池县里的天尊,和你应该不是一伙的吧?他在闭关,现在根本不出来!”
穷奇:“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已经要死了!”
“我可不是吓大的。”
他死死的咬着牙,强忍着脑海之中的剧痛,站了起来,抓着刀的那一刻,双目均是血红,“你要能出来,早他娘的出来了,何苦动用全身灵气来给我这一重创呢?”
“你!”
穷奇失声:“你能察觉到本座的灵气?”
在这一刻,郑涯脸上浮现起了一股诡异的笑容。
“里应外合?”
郑涯咬紧牙:“我给你杀光!”
孤月。
寒风。
刀光出鞘。
清冷的寒意在这一刻凝结成了杀气。
少年的刀挥出的那一刻,几十人同时冲向了他。
只有鲜血才能直接激发人原始的兽性。
在生的希望面前,死,早已被抛之脑后。
脑海的疼痛和杀意浓缩在一起,那几乎要吞没他意识的强大力量在这一刻成为了让他绝对冷静的引子。
人在生死面前,是没有疼痛的。
刀起。
几十个邪祟的动作在他的眼里很慢,很慢,再也不像是当日看到陈靖川和裴越的搏斗那般迅捷。
他们像是七十岁的老人挥舞着拐杖在追打一只壮年兔子。
可惜的是,这只兔子的手里,有刀。
鲜血泼洒。
粘稠的红色盖住了郑涯的脸。
一刀下去,面前的邪祟早已人首分离,可随后无数的剑又向他砍来。
“躲开!”
许兰薇的声音清冽而又似悲鸣。
当!
少女手中的剑为郑涯挡下了右后方的一剑。
郑涯则根本无所顾忌地开始了砍杀。
几日学来的刀法根本不如直接释放灵气来的过瘾,他无所谓身上会中多少伤。
他早已不在乎。
“滚回去!带着他们跑!”
郑涯嘶吼着,先是用手抓住了许兰薇的手心,将那封从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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