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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太后与小皇帝司马曜对坐宫中,香茗奉上,孝武帝道:“今日求见太后,实乃为阿姊余姚公主,桓济这逆贼,逼让皇位,君臣反目,虎视相对,这可如何是好?”
褚太后道:“只要桓济动兵,京师也难以自保。”
“那就由着桓济肆意妄为?”
“哀家也想试问陛下,桓济篡位,只在旦夕,陛下是想舍皇位保命,还是想为国除贼?交待明白,哀家也好为陛下出主意。”
“当然是为国除贼。”
“既然为国除贼,陛下又何必担心,哀家已命谢安明日之后,去见桓济,自有除贼之计。”
“可是公主道福还在桓济军中,只怕桓济一死,家门株连,道福好歹也是公主。”
褚蒜子道:“我传一道密旨,桓济伏诛之日,接公主道福回宫。”
“原来嫂娘已安排周全,阿姊性命可保,儿臣先谢过太后。”
褚蒜子赶忙来扶:“陛下这是何必,公主道福,好歹是我小姑,危难之时,哀家岂能见死不救?”
......
一匹快马,飞奔出京,直往京西大营,桓冲军中,桓冲也在自己营帐众设了香火牌位,供奉的正是兄长桓温。刚刚插好三炷香,便有侍卫来报:“启禀将军,王珣先生求见。”
“王珣乃桓济主事,来见我何事?”
侍卫道:“王珣先生说,他持密信而来,万望相见。”
“密信?”桓冲心中疑惑,说道:“既有密信,传他来见。”
等了片刻,王珣快步进了大帐,作揖行礼,桓冲道:“王珣先生,不在城北营,到我城西营有何贵干?”
王珣道:“将军已大祸临头,竟然浑然不知?”
“哦...祸从何来?”
王珣拿出书信,双手呈上,说道:“少主公桓济书信,将军请看。”
桓冲接过布囊,打开书信,王珣瞥着眼神,窥探桓冲神色,只见信中一首诗词,写道:
先父遗愿我袭传,唯有五叔握兵权。
夺权禅位乃大业,何不诱来一绳拴。
书信落款便是桓济的名字,字迹与桓济手书一模一样,丝毫不差,王献之都能临摹王羲之的字,更不必说桓济那把字了。桓冲问道:“此信乃出自桓济之手,欲让先生交于何人?”
王珣道:“桓济命我交于桓秘将军,叔侄联手,总揽天下兵权。”
“简直胡闹!”桓冲道:“家兄赐我虎符,授我兵权,乃是担心桓济鲁莽,乱了江山。事到如今,反到与四哥,合伙算计兵权,气煞我也。”
一看桓冲中计,王珣道:“少主公欲夺将军兵权,宜早定计,不可迟疑。”
桓冲问道:“王珣先生,不把密信送与桓秘,反送到我营,难道要卖主不成?”
王珣作揖道:“晋室将亡,桓氏当兴,天命如此,但下官担心,桓济年少气盛,一旦禅位不成,桓氏满门尽遭其害,不可任其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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