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里给足了寄云脸面,却没等寄云辩解,便给一旁的婆子使眼色,婆子会意,两人上来一左一有挟持着寄云,皮笑肉不笑的道:“云夫人,请吧。”
思过堂,是府中用来惩罚那些犯错的下人的地方。
夫人把云夫人罚去那种地方,日后府中下还不知如何议论云夫人。喜鹊不忍见寄云背上这么重的罪名,磕头求饶:“夫人,这一切定是误会,云夫人她......”
傻丫头。
寄云心中感动,方才小丫鬟被人打了两巴掌,如今脸颊还肿着,却不忘为她求情。
然而侯夫人眼见是信了妙仙儿的话,既下令等高继行回来,便是不会任妙仙儿胡来。
担心喜鹊被侯夫人责罚,寄云出声呵斥:“住口,这是夫人的决定,还轮不到你小丫鬟说话。”
她还从未拿这种语气和喜鹊说话,喜鹊愣了一下,咬着唇不敢再多说一句。
“多谢夫人明察。”寄云行礼,甩开婆子,抬头走出去。
思过堂比寄云想象的还破,一间空旷的屋子,阴暗潮湿,连张睡人的床榻都没有。
婆子将她和喜鹊送进来,便关上门,在外头守着。
屋中光线不足,明明是白天,却透着一股阴森。
喜鹊被墙角的大老鼠吓破胆,抱着寄云的胳膊不敢乱动,撇了撇嘴,有些委屈,
“云夫人,明明是那妙夫人嫉妒您得侯爷宠爱,才会这般污蔑你,您为何不让奴婢求情?”
侯爷还不知何时回来,若是十天半月不回来,云夫人就要在这儿住四天半个月,如何得了?
都这时候了,小丫鬟还如此信任她。
寄云心头一暖,心疼地摸了摸她还没消肿的脸颊,“疼吗?”
喜鹊愣了下,咧嘴:“不疼了,云夫人放心,奴婢皮厚。”
怎么会不疼呢,那婆子力气大,一掌下来,脸上都带着血印。不为是为了不让她担心罢了。
寄云没有拆穿她,训道:“傻丫头,以后遇事先保护自己,别逞强。”
“奴婢知道了。”
喜鹊自是满口应下,但若有下一次,她还是会义无反顾地站出来维护云夫人。谁让她是云夫人的贴身大丫鬟呢?
主仆两人在思过堂一直到了半夜,却无人送饭来。
喜鹊摸着咕噜噜叫的肚子,隔着门缝问外头的婆子:“嬷嬷,已过了饭点,何时给云夫人送饭来?”
想吃饭?那是不能了。
婆子收了好处,早就把领来的饭菜分着吃了,讥讽道:“若是我,做出这种事早就羞愧撞墙死了,哪儿还有脸面吃饭。”
喜鹊生怕云夫人听了难受,隔着门骂道:“胡说八道什么?一切自有侯爷回来定夺,轮得到你一个婆子来碎嘴?”
婆子嘴巴不饶人,说话越来越难听,“还做梦呢?做出这种丑事,侯府脸面都让她丢尽了,还想勾引侯爷,不要脸。”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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