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一一排查,不信他能躲得过。”
晚晴心中多少有些安慰,夫人房中的东西丢了,论起来,她也有嫌疑。
然而夫人从未怀疑过她。
崔德音终究不敢太相信寄云,“还有,念云筑也不能放过,她若不害我便罢,若害我,定不让她好过。”
“是。”晚晴应了,亲自去查。
念云筑的护卫不知做了什么错事,突然从侯府消失。
此人和念云筑的喜鹊有些交情,听闻还吃过喜鹊亲手做的点心。
若在平时,倒不是什么大事,但是自从昨晚过后,陈兵就不见踪影,问起其他护卫,大家都忌讳莫深,绝口不提。
这就不正常。
晚晴原先并未怀疑念云筑,然而所有的证据都和念云筑有关。
一切证据证明,崔德音的怀疑是对的。
她冷哼:“我说过,她就不是个安分的,先前倒让她给骗了。”
晚晴此时不敢多说,她总觉得事情或许不会如看到的那么简单,但无奈她找不出更多证据,也无法做主,眼见夫人已有判断,便问:“夫人打算如何处置她?”
崔德音愤怒,恨恨道:“她那日从衙门后院出去,绝不是巧合,说不定早就暗中跟踪我!”
可云夫人得侯爷宠爱,甚至连夫人都……比不过她。
这么做,对她有什么好处?
难不成真如府中传闻那般,侯爷要抬她为平妻,让她和夫人平起平坐?
她咬了一下唇,都说人心隔肚皮,作妻总比作妾强,谁又能保证,寄云没有这个心思?
她并不了解寄云,何况如今很多证据都指向念云筑。
晚晴轻叹一声,到底不敢再说和念云筑无关的话。
“夫人,这贱蹄子不知从何处得了这个贵重东西,想偷偷送出去,被奴婢抓个正着。”
便在这时,谢嬷嬷扭着个小丫鬟进来,将她按在地上,取出一个碧玉簪子交给崔德音。
这丫鬟是漪霞院负责端茶倒水的,叫环儿,是崔德音从京城带来的,偶尔也进她的屋侍候。
以丫鬟的身份,无论如何都用不起这玉簪。
崔德音握紧手中玉簪,厉声问:“说!这东西从哪里得来?”
环儿身子发颤,垂着头就是不敢说。
谢嬷嬷见环儿这心虚的模样,上去就给了两巴掌,骂道:“混账东西,还不快说!以为装死就能躲得过?你做梦,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当即又是左右脸各赏了几巴掌,将环儿的脸都打肿了。
环儿被打得脸皮都破了,肿得老高,疼得直求饶:“夫人饶命,嬷嬷饶命,奴婢说,奴婢说!”
谢嬷嬷呸了一声,若不是还想从她嘴里问出东西来,绝对不会就这样放过她。
当即喝道:“还不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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