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高继行紧抿着唇,冷冽的眼眸中隐忍着怒色,“只要他还在西州城,就跑不了。”
成又丰听着两人的说话声,脸色由白转青又转成灰白。
二两银子的东西,的确不是他经手。
他似是想起什么,忙看向身后一群伙计。
这样一看让他脸色惊变,顿时血色全无。
高继行光看他的脸色,就知道他没说实话,眸色比起方才越发黑压透着肃杀,“十日前,可有印象是什么人拿来玉牌,又是谁来赎回玉牌,身高样貌,给我好好回忆。”
“侯爷饶命......”
成又丰在他凌厉的威压之下,是真的想哭,眼中已没有方才的老奸巨猾。
“店.....店里有一名伙计,五天前说家里老母亲病重,告假家去侍奉,至今还没回来。”
他肥胖的身子因为害怕,抖了抖,不敢看高继行的眼睛,却知道若是不把事情说清楚,今日死的人就是他。
忙开口:“这上面所记的玉牌,是那伙计经手的.......”
他越说到后面声音便越来越恐慌,越发将头垂得低低的,“赎回也是那伙计经手。”
“为何不早说?”
杨招脸色铁青,一脚将椅子踢了出去。
椅子带着成又丰在屋中转了两个圈,才堪堪停住。
昨日就问过他,他没说店里有一名伙计已经离开的事。
成又丰此时已经吓得差点灵魂出窍,苦着张脸欲哭无泪。
谁能想到铺子里还真有武安侯要找的东西?
高继行懒得看地上圆滚的成又丰,吩咐杨招:“寻人将那伙计的样貌画下来,立刻去找。”
杨招颔首,忙让护卫去请城中擅长丹青的画师来,从平安典铺伙计以及掌柜的描述中,画出那伙计的样貌,让手下拿着画像去找人。
高继行本已经将手中的账簿放回去,却无意中看到一条记录:上好羊脂玉白玉兰发簪,典五十两。
一看时间,两日前。
定睛一看,脸色越发黑压透着杀气。
一个箭步到成又丰面前,张口嗓音裹着冷冽刺骨的寒气:“东西还在吗?”
成又丰好不容易缓了口气,看到他紧锁的眉头,仿佛两座山峰碰撞出的沟壑,眼中燃着愤怒的火焰,好像随时都能将他烧成灰烬,骨头渣都不剩,吓得后背又是一阵发凉。
“在....在的,就在两日前,一位身穿水红色锦衣的娘子拿来,小的还没出手。”
这个东西是成又丰经手的,一看记录就记起来了,哪里还敢隐瞒,若不是女子带着帷帽他看不清,怕是连样貌都要逼自己记起。
“拿出来。”
高继行淳厚的嗓音低沉中带着恼怒,沉冷迫人,成又丰肥胖的身子不禁抖了下,忙咧着嘴赔笑:“可否请侯爷给小的松绑,小的这就给侯爷取来。”
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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