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馋得吞口水了?
年轻人就是好,身强体壮——精力好~
但她太沉迷于年轻肉体了,以至于忽视了“爱人”眼睛里的冷漠。
克兰铎并不是馋得吞口水,而是在强行压制住干呕。
他觉得自己现在挺恶心的。
一边沉溺于仇人母亲打造的温柔乡,一边恨不得掐住她的脖子送她去死。
他也尝试过欢爱时扼住对方的脖子,可惠特尼还以为是在玩情趣,这让克兰铎连气都生不出来了,只觉得自己恶心。
今天的“工作”告一段落,克兰铎想起了梅恩和自己说的事。
……
“宴会?”
惠特尼夫人有些意外,她轻抚着情人的脸,思考“彼得先生”的话。
一场宴会是她现在需要的吗?
国库里现在确实没什么钱了,但也没贫瘠到那种地步。
盖乌斯现在没法一整船一整船地把葡萄酒倒进大海了,但他照样能喝一杯倒一杯,还都是顶好的酒。
他现在是国王,数不清的贵族商贾想要从他的手里得到一丁点儿权力——这些人便可以将这一丁点权力吹得比天还大,比海还要深,用它们去诓骗那些无知的老百姓。
“或许,盖乌斯陛下会需要一个王后,一名身份地位真正匹配他身份的王后。”
彼得先生这么说道:“总比……”
他的神情有些尴尬。
这让惠特尼警惕起来:“那是什么意思?总比什么?”
彼得先生犹豫了一会儿,然后一副破罐子破摔的表情对她说:“我又听到过一些坊间传闻。他们说……卡米拉夫人是因为和盖乌斯陛下有染,所以才——”
“住口!”
惠特尼勃然大怒,她狠狠一巴掌甩在心爱情人的脸上,瞧着他那张白净漂亮的脸上浮起怔然,而后迅速红肿变得狼狈不堪——她又有些心软了。
彼得先生做错了什么呢?
他大概是听到了那些刁民的闲言碎语,然后为了她和盖乌斯的名声着想,这才犹豫了半晌才决定把这话戳到她的面前来。
于是惠特尼又伸手去摸彼得先生的脸,浮起的红肿有些发烫,脸上还留下了长指甲刮的伤口。
“彼得,你只需要知道——那些都是无稽之谈,是盖乌斯的反对者为了损坏他的名誉而放出的流言。”
“我知道的,我不该这么说。”
彼得先生垂下脸庞,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惠特尼夫人心疼得那叫一个不行,要不是顾及自己的脸面,她甚至想扑上去细细地亲吻那些肿胀伤口。
“你做得没错,你该把这些话说给我听的——只是我的愤怒也是应该的,那毕竟是我的儿子,而他如今被人污蔑与自己父亲的女人有染。一个母亲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这样的污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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