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赵衡端着茶杯,眼帘低垂,并未说话——这是让他自己应对。
赵珣深吸一口气,朗声道:“韩侍郎此言差矣!第一,南部盐枭刚灭,余孽未清,各县百姓人心惶惶,扩编衙役是为安抚民心,而非‘私扩军队’;第二,铠甲兵器是工坊赶制的衙役制式装备,绝非军用重器;第三,操练是为提升衙役战力,免得再遭盐枭屠戮,何来‘意图不轨’?”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厅内官员:“诸位大人皆是青州父母官,当知南部前几年被盐枭祸害得多惨!如今好不容易安定,难道要让衙役还是一群散兵,任由匪类欺凌?”
这番话掷地有声,几位了解南部情况的官员纷纷点头,看向韩章的目光多了几分不以为然——韩章远道而来,不知南部疾苦,未免太过苛责。
韩章脸色一沉,还想反驳,赵衡终于开口,语气平淡:“韩侍郎,南部情况特殊,盐枭之祸刚平,扩编衙役确有必要,算不得‘私扩军队’。此事本王知道,是本王默许的。”
有了赵衡这句话,等于给赵珣定了性。
韩章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却也只能拱手道:“既然王爷知晓,那是下官多虑了。只是……还请王爷约束世子,莫要逾越规矩才是。”
“本王自有分寸。”赵衡挥了挥手,“长史,送韩侍郎回驿馆。”
韩章起身告辞,临走前深深看了赵珣一眼,眼神阴冷——这一局,他又输了。
官员们也识趣地退下,厅内只剩父子二人。
“你做得很好。”赵衡看着赵珣,语气缓和了些,“但韩章不会罢休,你需尽快让那两千人形成战力,既是自保,也是给本王一个保你的理由。”
赵珣躬身:“儿臣明白。”
“另外,”赵衡从袖中拿出一枚令牌,扔给赵珣,“这是南部军马场的令牌,里面有五百匹战马,你拿去装备军队。记住,别让本王失望。”
赵珣接过令牌,入手沉重——南部军马场是王府直辖产业,五百匹战马价值不菲,赵衡此举,显然是认可了他掌控军队的事。
“谢父王!”
离开正厅,赵珣握紧令牌,心中豪情万丈。有了战马,他的军队便能从步军升级为骑兵,战力将大幅提升。
回到云溪县,他立刻将令牌交给秦武:“带人去军马场领战马,挑最烈的!”
秦武接过令牌,眼中闪过兴奋:“属下遵命!”
接下来的日子,南部旷野成了练兵场。
秦武将《战神图录》中记载的基础战阵简化后传授给士兵,配合骑兵冲刺之法,每日操练不休。赵珣则每日抽出两个时辰,指点士兵的刺杀技巧,偶尔亲自下场与秦武对练,将《战神图录》的“战气”运用融入枪法,实力稳步提升,五品境的根基愈发稳固。
周平的精工坊也传来好消息:剩余的铠甲兵器已赶制完毕,两千副铠甲泛着冷光,改良弩箭射程远超普通弩箭,足以穿透三层皮甲。
当两千名身着铠甲、手持长矛、骑着战马的士兵列阵于旷野,连赵珣都不禁点头——这支军队虽仍显稚嫩,却已初具锐师之相。
【叮!检测到宿主军队训练初见成效,“军队训练”模块已激活部分功能:基础战阵熟练度提升10%,士兵耐力提升5%。】
系统提示音响起,赵珣嘴角微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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