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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留下后,因为是太监的身份,被押送他们的官差欺辱,那些家伙故意让她干些重活,搬些大石头堆在一起,堆出石窑,用来生火。
她刚穿过来,还没适应这具身体,加上原主常年生病,被恶鬼吸了阳气,又身有重伤,根本搬不动。
她抱着一块石头,蹲在原地,身体十分虚弱,双脚忍不住发软。
这时,一个官差走了过来,抬脚便往她身上踹,她反应迅速快速躲开,那官差冷笑道:“你这没根的家伙,反应倒是挺快。”
流放之路上,太监便是最低下的人,这一路上,大家都知道押送梵洛熙只是一个幌子,其他被押送流放的,皆是那些护国将士家眷,都是些妇人和孩子。
梵洛熙下令,沿途谁都不许欺辱护国将士的家眷,这些家伙,押送路上觉得枯燥无奈,便将矛头转到她身上。
以欺负她为乐。
她微微抬眸,便瞧见官差一脸阴冷地盯着她瞧,那一双细长的眼眸,内含一丝幽冷,眼角微挑,瞧着有些淡寡无情。
双眉之间,有一颗泛白的痣,上方长了一颗黑毛,此外,他身上笼罩着一层青色的雾气,似有一道人影跟在他身边。
他面色发白,嘴唇乌青,似有厄运当头。
“看什么呢臭小子,还不赶紧干活。”官差拍了她脑袋一巴掌,得意一笑,之后盯着她又开始嘲讽:“你不仅力气小,长得又白又嫩,一点都不像个没了根的太监。”
“若不是以前在京都时,欺辱你时,扒光你衣服瞧了你的身子,还以为你是女人呢。”
这家伙,之前在京都时,曾与原主哥哥白萧有过接触,他看不起白萧是个太监,便曾欺辱他取乐。
面对对方的挑衅,白筱知道对方是故意的,懒得搭理,只是淡然一笑反问道:“你之前是不是挖了一户人家的祖坟?”
她这么一问,那官差先是一愣,随后回道:“是又如何。”
之前在京都时,他受命查一些案子,要挖一家人户的祖坟,但却与其后人产生了口角。
他为了快速办完案子,就带人将人家的祖坟给刨了,此外,又气愤不过,将那人的妻子给玩弄一番,上面的人知道后,便大怒欲杀了他。
只不过,他有人罩着,只被赶来押送一些罪犯和官臣家眷。
他并未将这些道出,只是瞪了白筱一眼:“臭小子,你突然问这个干什么?莫非,你知道什么?”
白筱观察一会儿,再瞧了他面相再瞧瞧用玄术算了一番,瞧出了些端倪:“难怪你身后有那么大的怨气,原来都是自作孽。”
“若是死了,也是活该。”
“胡说八道什么呢!”官差一听,心里一怒,当即抓着她的衣领子。
她忍住怒意:“你干什么?”
“你这人,神神叨叨的,老子看不惯。”说着,就要给她一拳头,她正要防备,官差的手却在半空顿住。
她一瞧,原是被人紧紧地抓住了。
这时,她身后传来一道声音:“你干什么?”
冷佑走了过来,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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