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乾脸上堆起笑容,解释道:“都是我家那小子不懂事,在外面胡言乱语,罗将军您千万别动气,我已经狠狠教训过他了。”他语气谦卑,试图安抚罗文成的情绪。
罗文成冷哼一声,追问道:“那传言中所谓的青楼女子,又是怎么回事?”他目光如炬,紧盯着苏乾和龙钰轩,等待一个合理的解释。
龙钰轩不慌不忙地说道:“这不过是有人蓄意造谣生事罢了。这件事我已经调查得清清楚楚,抹黑我妹妹以及二位大人颜面的,正是卫季贤。”他神色镇定,话语间透着自信。
罗文成质疑道:“卫季贤可是皇城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为什么要抹黑一个普通民家女子?依我看,说不定确有其事!苏大人,令公子交友不慎也就罢了,可别连累我罗家跟着丢脸。”他对传言仍心存疑虑,语气中带着不满。
苏乾微微点头,附和道:“龙钰轩,依老夫之见,你还是多管管你妹妹吧,说不定她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瞒着你呢。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你先退下吧。”他对龙钰轩的态度有些轻视。
龙钰轩挺直腰杆,说道:“清者自清,那造谣生事之人,我自会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今日既然是来谈婚事,那我就把话挑明了,我妹妹与苏长风情投意合,苏大人,我正式向苏家提亲。”他目光坚定,言辞恳切。
苏乾满脸不屑,说道:“你算什么身份,也敢向我们苏家提亲?不过有点名气罢了,给你点面子,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刚才你说的话,老夫就当没听见,赶紧离开,省得自取其辱!”他语气傲慢,根本不把龙钰轩放在眼里。
龙钰轩微微一笑,打了个清脆的响指。没过一会儿,一个暗卫快步走进来,恭敬说道:“大人,事情已经办妥。”
龙钰轩点头道:“好,把人给我带上来!”
堂内众人听闻此言,皆是一惊。苏乾和罗文成相互对视一眼,眼中都充满了疑惑和不解,他们都不明白龙钰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只见两个暗卫押着一个被堵住嘴、双手缚住的人走进来。此人正是卫季贤。一个暗卫拿掉他嘴里的布套,他立刻破口大骂:“龙钰轩,你竟敢抓我!你知道我父亲是谁吗?我父亲是六部尚书卫明儒,马上放了我,不然定要你满门抄斩!”他满脸愤怒,气焰十分嚣张。
苏乾和罗文成见状,心中暗自吃惊。能随意调动暗卫的人,绝非普通小人物。
苏乾连忙说道:“龙钰轩……龙大人,不管有什么事,先把人放了再说。这可是朝廷命官之子,随意抓人,这后果老夫可承担不起呀!”他的语气明显比刚才恭敬了许多,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罗文成盯着卫季贤,问道:“是你小子在街上散播那些言论?我问你,你说的那些,可都是真的?”他试图从卫季贤口中得到真相。
卫季贤大声叫嚷道:“当然是真的!那郑雪儿以前就是个青楼女子,后来为了洗白自己的名声,才想办法加入了火云宗,而且肯定是靠关系进去的。不然以她的修为,怎么可能进入天才云集的火云宗?龙钰轩,你为了你妹妹,可真是煞费苦心啊,不但帮她进了宗门,还让她傍上了苏家长子这样的权贵少爷,真是手段高明。”他口若悬河,继续污蔑郑雪儿。
龙钰轩听到这番话,怒极反笑,说道:“好你个卫季贤,犯下如此大罪,竟然还不知悔改!我妹妹的清白之名,岂容你随意污蔑!”他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
卫季贤狂笑一声,说道:“呸!什么清白之名,她就是个残花败柳。你说我犯罪就犯罪啊!你倒是说说,我犯了什么罪?”他依旧死不认错,态度极其恶劣。
龙钰轩说道:“看你年纪轻轻,我给你一次机会,说出实情,我可以饶你不死!否则,就算你爹来了,也救不了你!”
苏乾见气氛愈发紧张,连忙出来打圆场:“龙大人,万万使不得。仅凭流言,没有确凿证据,可不能随便杀人啊。我看还是把人放了吧,这里可是崇文府,龙大人就给老夫一个面子,如何?”
罗文成虽然是武将出身,但在官场上摸爬滚打多年,对其中的门道也十分清楚。见苏乾态度转变如此之快,他便打消了为卫季贤求情的念头,索性端起茶杯,在一旁静观其变。
龙钰轩笑着说道:“苏大人不必担忧,此人已经犯下大不敬之罪,就算告到皇上那里,也无济于事。您就安心坐着,看这场好戏吧。”
卫季贤叫嚷道:“你少在那胡说八道!什么大不敬之罪,我不信你敢杀我。来呀,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汗毛,我就让你拿命来偿!来呀!”他依旧嚣张跋扈,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龙钰轩嘿嘿一笑,说道:“把他给我按住!”说着便走上前去,伸手拔了他一根头发。
卫季贤顿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疯狂扭动身体,试图挣脱束缚,嘴里大喊:“龙钰轩,你欺人太甚!你等着!等我爹来了,一定要灭你满门!”他气急败坏,声音都有些嘶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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