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归来后,此咒便如附骨之疽,遍请名医,求尽丹药,也无济于事。
原来……
原来,病根不在咒,在她自己!
凤渊的声音落下,如最终审判。
“压制,没有意义。”
“本座若所料不差,你每次运功,丹田真元是否都在经脉中横冲直撞,如万马脱缰?”
“你引以为傲的意志力,在你那早已失控的真元前,只是个笑话。”
这一句,彻底撕碎了穆清影所有的伪装!
她死死咬着牙关,撑着最后的体面,可额角滑落的冷汗,已经出卖了她此刻的虚弱。
全对!
一字不差!
她一直以为那是碎魂咒引发的心魔反噬,所以才用更强的意志去镇压。结果,越压制,真元的反扑便越凶猛!
她体内的经脉,早已在一次次的冲击下,布满了肉眼难见的裂痕。
她一直在饮鸩止渴!
此时,凤渊终于转过了身。
他的目光落在穆清影惨白的脸上,那眼神里没有怜悯,没有嘲讽,只有一种俯瞰沧海桑田的漠然。
“若无转机,最多三年。”
“你的神魂,会被自己狂暴的真元与杀意撕碎、吞噬。届时,心魔即你,你即心魔。”
“你这一身修为,会化作一场烟火,绚烂,却致命。”
“爆体而亡,神魂俱灭。”
凤渊收回目光,声音轻了下去,落下的分量却更重。
“你死,无所谓。”
“但你炸开的能量,足以将这座大夏皇城,连同城中千万生灵,一并抹去,化为焦土。”
死寂。
穆清影再也撑不住,后背撞在门框上,发出一声闷响。
她大口地喘息,胸膛剧烈起伏,冰冷的汗水浸透了内甲,那股寒意从皮肤渗入骨髓,直达心底。
恐惧。
她不怕死。
踏入军伍那日起,她的命就属于大夏。
但她怕!她怕自己守护了一生的家国,最终会毁在自己手上!
眼前这个男人……
这个叫凤渊的男人!
他到底是谁?
他凭什么对自己的一切了如指掌?甚至比自己更了解自己的身体!
恐惧的浪潮退去,一种更猛烈的情绪涌了上来。
希望!
他是溺水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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