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ove 中跳动,映亮他眼底的决绝。酸菜汤和娃娃鱼紧随其后,渡船 stove 的火种,在晨光下拖出一道长长的、金色的光痕,如同为他们在江面上,画出了一条通往真相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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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船靠岸时,铁锈的气息混着江水的腥味扑面而来。酸菜汤用铁铲敲了敲码头的锈蚀栏杆,火星四溅,却未能在金属表面留下丝毫痕迹——这锈迹并非岁月所致,而是某种带着怨气的侵蚀。
“主厨你看!”娃娃鱼指向码头尽头。
那里立着一扇巨大的铁门,门上挂着一把锈迹斑驳的铜锁,锁孔中隐约透出微弱的红光,如同困兽的独眼。酸菜汤凑近细看,发现锁孔中卡着一片焦黑的鱼鳞,鳞片边缘还沾着干涸的血迹。
“是玄界缝隙的怨气锁,”娃娃鱼以井水轻点锁孔,水珠竟被锈迹吞噬,“怨气渗入金属,把门锁成了活物。”
“劈开它!”酸菜汤举起铁铲。
“不可,”巴刀鱼拦住她,“锁链缠着生气,硬劈会伤及内里。”他从 stove 中取出那片初代厨神的“金鳞血”,鱼鳞表面的金光映亮他眼底的坚毅,“用金鳞血,净化怨气锁。”
他将鱼鳞缓缓靠近锁孔。鱼鳞上的金光遇锈迹即燃,化作金色的火焰,顺着锁孔蔓延至整把铜锁。锈迹遇金焰,发出“滋滋”的声响,如同冰雪遇烈焰,缓缓消退。锁孔中的红光渐渐黯淡,最终化作一缕青烟,消散在空气中。
“咔嚓”一声脆响,铜锁应声而落,锈迹剥落处,露出内里莹白如玉的锁身——那竟是块由纯净生气凝结的玉锁。
“锁灵被净化了!”娃娃鱼捧起玉锁,锁身温润,透出淡淡的暖意,“里面封着‘食珍坊’遗迹的生气。”
“进去,”巴刀鱼推开铁门,“火种指路。”
门后是座巨大的钢铁大厅,穹顶高悬着锈蚀的吊灯,地面铺着斑驳的瓷砖,裂缝中钻出丛丛暗红色的菌菇。菌菇表面覆盖着细密的怨气纹路,散发出令人作呕的甜腻气味。
“是‘蚀心菇’!”酸菜汤捂住口鼻,“食魇教用怨气培育的毒菇,吸入孢子会让人陷入疯狂。”
“清路,”巴刀鱼指向大厅尽头的楼梯,“火种指路。”
他从 stove 中取出星砂草,草叶上的金光洒在蚀心菇丛中,菌菇遇金光竟如遇烈焰般蜷缩,怨气纹路“滋滋”冒烟,却未能熄灭金光——星砂草的净化之力,正是怨气的克星。
“跟上,”巴刀鱼踏过焦黑的菌菇残骸,星砂草在前引路,“火种指路。”
酸菜汤扛着铁铲紧随其后,铁铲扫过地面,将残留的怨气孢子碾入焦土。娃娃鱼则以井水在地面画符,金光渗入瓷砖裂缝,将潜藏的怨气尽数净化。
楼梯盘旋而上,越往上,锈蚀越严重。至三楼时,金属扶手已化作蓬松的锈粉,触之即溃。星砂草的金光突然剧烈跳动,指向走廊尽头的一扇门——门上挂着块木牌,字迹已被锈迹覆盖,却仍能辨认出“实验室”三个字。
“就是那里,”巴刀鱼握紧船桨,“火种在召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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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室的门虚掩着,门缝中透出微弱的蓝光。巴刀鱼推门而入,见室内布满锈蚀的金属柜,柜中堆着发霉的实验记录和破碎的玻璃器皿。房间中央摆着张金属桌,桌上放着个密封的玻璃罐,罐中盛着半罐暗红色的液体,液体中悬浮着一枚金色的鱼鳞——那鱼鳞与锁孔中发现的如出一辙,却带着更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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