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逸面若冠玉,眸如点漆,玉齿轻启。
“本座今日凝结真丹,召开法会,特此开讲修行之道.”
“方真人莫急!”
青色灵光划过天际,青光散去,化作身形挺拔,一袭黑袍的萧砚。
“萧师弟,方某今日结丹法会,可无闲余与你扯皮”
方逸眉头微皱,目光幽幽。
萧砚眸子锋锐,未曾退后分毫。
他何尝不知这般行事,丝毫气度也无,如泼皮无赖。
但天缺子来此参加结丹法会,涉及他最大底牌,绝不可让方逸再出风头,增加在天缺子心中分量。
“方真人,结丹法会只讲道法有些无趣。
不如你我打个赌?”
张恒一眉头微寒,指尖浮现出一抹青韵,雷光流转,如无声惊雷。
“不知好歹!”
“哦?”
天缺子豁然睁开双眼,无形气机逸散放开,青雷熄灭。
他饶有趣味道。“萧砚,你准备赌什么?”
萧砚一拍储物袋,一株灵光环绕,宛若人形宝参,根茎被灵壤包裹,药香袅袅。
“萧某有些机缘,这株三阶下品的紫金养血参做赌如何?”
方逸似笑非笑,倒也不恼怒。
“萧师弟倒是长进不少,斗法比不得我,如今改为文斗?
不知师弟要赌何物?”
萧砚面色为黑,众目睽睽之下,被戳到痛处。
他眸中微寒,握紧袖中的碧血菩提枝好,忽的轻笑一声。
“恰好萧某亦是开了结丹法会。
我玄阳旧例,法会之后开讲修行之道,泽润后辈
恰好听闻方掌门手中有一枚兽卵,就以此为赌注可好?”
萧砚目光如刀,咄咄逼人,锁死方逸。
“方掌教不会不敢吧?”
“就如萧砚真人之意。”方逸轻笑一声,一拍灵宠袋,一颗浑圆兽卵被生机包裹,悬浮法台之上。
“可是此物?”
“就是此物!”萧砚眸子微眯。
天缺子微微摇头,云床翻滚,再次双眸闭合,气机紧锁。
方逸掌心拂尘拂过,一抹灵光打出,青韵流转,一尊浩大虚影拔地而起。
“本座今日所讲之道唯一。
曰:斗法!”
“斗法?”萧砚眉头微皱,千人千面,因人而异,斗法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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