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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翰林院从九品执笔郎,萧稷,拜见萧公公。”萧稷趋步而至,跪倒而拜,双手奉上一本古卷,“这本‘药膳宝抄’乃上古奇人所著,记载千余种养生药膳谱,公公得此药膳谱,定能够治疗好咳喘,延年益寿。”
“大胆萧稷,在萧老公公面前,还不滚下去,胆敢造次?”夏侯容怒喝道,“来人,将这没眼力的杂种,拖出去。”
那两个监视萧稷的人扑上来,将骨瘦如柴的萧稷拖到北仓外,重重毒打。直到萧公公走出来,二人才停手。
萧公公连看都没有看一眼,捡起地上的药膳谱,揣在袖中。
夏侯容脸色微变,赔笑脸跟上,道:“老公公请放心,明天,我便将此孽障辞退出翰林院北仓。以免往后再打扰老公公的雅兴。”
“夏侯大人,请留步。”萧公公剧烈咳嗽起来,片刻后,一脸疑惑地问道,“夏侯大人,我瞧那孩子的那张脸,怎么很是有些熟悉?”
“这……”
夏侯容一惊,无言以对。
他可太清楚萧稷祖上是何等威风,门生故吏何其多。
如今绝大多数都断绝了,甚至无一人再为萧家出面。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就像这个已时日不多的萧老太监,只要他说一句话,都能让他们夏侯家喝一壶。
萧老公公已经远去。
夏侯容跑回北仓,喝止还在毒打萧稷的二人,冷声道:“狗奴才,谁让你们没轻没重,闹出人命,活剐了你二人。拿着这点钱,把萧稷送回萧宅,叫个郎中治疗一二。如果他死了,你俩直接死在萧宅里,别臭着别人。”
那二人傻眼了,明白用力过猛,已然晚了,只得按照夏侯容的吩咐,抬着萧稷回到萧宅,请一个老郎中诊治开药。
“五脏健旺,六腑通畅,皆皮外伤,无大碍。”老郎中诊脉后,开一药方,“只是这孩子太久没有进五谷了,精气虚弱,血气亏损严重。这副药方,可助他改善一二。然而,要想根治这老伤,需要一大笔钱购买药材。”
那二人听说萧稷无性命之攸,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下,却也不敢再造次,老老实实照方抓药,照顾妥当,才回去向夏侯容报告。
萧稷没受内伤,却深度地昏晕过去。
只因那两个家伙大多数时候对着他的额头、眉心捶,使尽全力,就是要往死里打。
萧稷的血色天宫就在眉心,因精气血虚弱,血宫一直不稳,经此一顿暴捶,反而如夯地基般夯实了血宫。
正是血宫落位,使得萧稷隐入尝试昏迷。
当他醒过来时,床前坐着一个闭着眼睛的老人家,没有胡须,眉毛与头发如雪,穿一身崭新的鹤服。
他正是萧公公,一个在天龙王朝威风三百年而不衰的存在。
萧公公执掌司礼监三百三十年,直到一百八十年前,主动请退,才渐渐淡出众人视线。
只有一件奇事,关于萧公公的姓名,像是一个永远的谜,从无人知晓。
“公公。”
萧稷滚下床,虔诚跪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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