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往前一递:“有好东西给你!”
“好啊,团建还记得我这个糟老头子。”王老头笑的见牙不见眼,伸手接。
“拿好不送。”夜语将东西撂下,头也不回的跑了。
“夜语!”蓝焰在王老头手上暴跳如雷,下一秒如箭一般追出去:“你死定了。”
徒留发愣的王老头站在原地,被人头无情取笑:“这就是行者的首领?行者未来堪忧啊!”
“什么行者,姑奶奶我没兴趣,今天小命差点丢了,你别跟着我。”夜语和蓝焰的争吵声传来。
“啊…出来,出来,从我的脑袋里出来。”
声音逐渐远去,王老头轻咳一声端起水杯,躺回摇椅:“老人家禁不起刺激喽。”
……
“父亲。”白墨以头磕地,双手奉上符箓:“请您验收。”
“很好。”符箓无风而起,停在坐在上首的男人手中,男人蹙眉望向白墨,不满道:“怎么那么不小心?”
“抱歉。”白墨盖住左手的伤口:“下次不会了。”
“下去吧。”
“是。”
白家的宅院是在古宅基础上的重新翻修,外表看着古色古香,别有一番味道,可整座宅子却笼罩在阴森的氛围之下。
随着白墨的走动,树叶跟着晃动,打在墙上的影子如同跳舞嬉戏的人,展现美丽的舞蹈,但人走过后,又马上稳住了身形,一动不动。
白墨推开雕有桃树的木门,脸上的阴郁被厌恶所替代,他大力揉搓左手的伤口,细小的伤口,随着一遍遍的肆虐,鲜血流出,滴滴哒哒滴落在地。一分钟后,黑烟从伤口里蹦出,他手指轻点,黑烟消失不见。
“何必呢?”一声女人柔婉妩媚的叹息响起:“一点灵气能解决的事,何必虐待自己。”
白墨绕过挡在面前的女人,翻身上床,手一扬,蚊帐落下,沉声道:“出去!”
“白墨,七年了,该放下了。”
“出去。”他的声音更重了些,带些许恼怒:“不想魂飞魄散就出去。”
“哎…”女人长叹一声,穿过木门。
……
“母后,再让我睡一会。”夜语抱紧被子不撒手。
韩母也不惯着她,揪起耳朵,抡圆了拧一圈。
“痛痛痛!”夜语嘶嘶痛叫,捂着耳朵,弹跳下床:“韩女士,更年期到了,下手这么狠。”
“这才坚持了几天,你又开始睡大觉,做人要有毅力。”
“是是是。”夜语推韩母出门,满口答应:“韩美娟女士,您文静的女儿从今天开始下线,再见。”
说完,将门倒锁,不顾“咣咣”的砸门声,拉起被子,埋头躺回去。
“夜语,行者是你的宿命,避不开的责任。”蓝焰奶声奶气在一旁教训:“你只有强大起来才能避免昨天的劣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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