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在今天资金到账,下午一下子都撒了出去。我也没有刻意安排人去调查,只是给五矿公司的谢令坤去了电话,五矿公司这时候应该已经炸锅了……”
冯薇玲在电话那头停顿了一会儿,又说道,
“等等,谢令坤的电话拨进来了,我先接一下他的电话,看看五矿公司那边怎么应对的……”
谢令坤是省国贸集团五矿公司副总经理、期货公司总经理,新加坡分公司以及五矿公司的矿产进出口贸易业务,都归他直接分管。
狮山湾铁矿石储备公司倘若有什么业务涉及五矿公司,主要也是谢令坤负责,因此冯薇玲注意到夏谢阳的异动,也是第一时间通知到谢令坤。
除此之外,他们也没有立场做什么事。
过了片刻,冯薇玲的声音又在电话那头出现:
“……五矿公司紧急冻结了期货账户,关闭了夏谢阳的权限,但已经成交的部分,包括找金融机构借款,没有办法撤回了!如何处置夏谢阳个人,是不是找新加坡警方介入,五矿公司党组内部有分歧。他们这时候正紧急通报到国贸集团那里,还要想办法紧急补充一部分保证金,防止铁矿石期货价格下滑太狠,导致爆仓。谢令坤还想跟你直接通话,我没有搭理他——我又不能随随便便就联系到你,是不是?不过,他走投无路,很有可能会找到隋婧那里,你今天夜里就不要想睡踏实了,这时候正好把胡婕那个小狐狸精拉起来做做运动!”
“……”见萧良跟冯薇玲在电话里胡搅蛮缠不说,手竟然还真往她的睡裙领口里伸过来,胡婕掐了萧良的手背一下,可不想成为他们游戏里的一环。
“到美国好不容易将时差调整过来,以为今天能好好睡一觉,没想到孙仰军还他妈这么能折腾,”
萧良手伸不进胡婕的睡裙领口,只能在外面握住,掂念着分量沉吟片晌,心知他再不想搭理谢令坤,但省五矿公司那边也会想办法找到五矿公司“前优秀职工”隋婧,头痛的跟电话那头的冯薇玲说道,
“我现在起床打开电脑,你把具体的资料传给我看一下!”
萧良现在也是彻底没了睡意,挂了电话,就披上睡袍坐到落地窗边的书桌前,将笔记本电脑打开来,一边等冯薇玲上线将资料传过来,一边看公共网站上新加坡期货市场今天的铁矿石期货行情。
随着狮山湾铁矿石储备基地一期建成,储备公司散播扫货的消息,期货市场很快就风声鹤唳,空头变得谨慎起来,期货、现货价格都很快上涨到每吨五十美元左右。
狮山湾储备公司也是严格在这个价格,每天堆上天量资金承接空单;期货价格上涨到五十美元以上,就置之不理——
这时候投机方是不敢随便做空的,甚至更高的价格都不敢做空,就怕被扫货进入交割阶段,到时候赔掉保证金,哭都没用。
不过,对于手里掌握大规模铁矿石现货的供应商,特别是巴西淡水河谷、力和力拓等四大国际矿山集团在各大期货市场的代理方,他们是不惮在高位做空的。
期货价格越高,他们做空越欢,也不怕爆仓,大不了在交割日过后履约交货;对他们来说,怎么都是赚。
这种博弈也直接反应在新加坡下午时段的铁矿石期货价格走势上:
上午铁矿石期货价格在每吨六十美元上下波动,下午就被大笔挂出的买单持续拉高,最高拉到每吨七十美元,但在五矿公司的账户被紧急冻结之后,随着高位开出的空单越来越多,铁矿石价格飞快被压到每吨六十美元以下,贸然跟进的多头很显然非常有限。
冯薇玲这时候上了线,将更多详细资料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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