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却偷偷入宫,尝着那只有国主能尝的樱桃小口,枪冲龙道,尽享温柔胴体……!”冯仁德多少是有点色彩作家的天赋,讲的绘声绘色。
任也听到这里,心里顿时觉得有点牵强:“那王后是纯瘾大吗?她堂堂一国主母,为何会看上一个和尚啊?”
“你有所不知,那王后出身名门,乃是湘边千年望族的长女,但不知为何,她与国主结合后,却一直没有诞下子嗣,所以才备受冷落。王后眼见着那一位位年轻的妃子入宫得宠,而自己却是床榻冰冷,一年半载也见不到国主一面,所以,这才心灰意冷,信了佛道,且经常去天通寺祈福,听大师弘扬佛法,讲经论道。”
“说白了,就是太过富有,却内心空虚,急需找一个信仰。”任也插了一句。
“对极,对极。因为王后身份尊崇,所以每次入寺祈福,那主持自然也要亲自陪同,为她讲经宽心,行规劝之事。如此一来,孤男寡女,耳鬓厮磨……那可不就枪出龙道了吗。”冯仁德点头道:“那主持虽年近五十,但却是童子之身,且相貌俊美,气血旺盛如龙象,想必……也定是有那让王后留恋且痴迷的粗壮长处吧。”
“没坐,你与我的看法是一样的。”任也点头。
“嘿嘿……!”冯仁德漏出了猥琐的笑意,便继续讲述道:“二人频繁私通,那王后自然没多久便有了身孕。外人相传,那老和尚得知王后有孕之事,这内心便万分恐惧,生怕国主得知此事会将他残忍处死,同时,他内心也贪恋自己在湘国的名望,所以,他便劝王后暗中服药,将孩子偷偷打掉……!”
“王后腹中的胎儿,便是这湘边五鬼。”
“只不过,那王后心中也有算计。她自入宫以来,就一直未能怀孕,再加上孕前不久,乃是湘边的元节,国主醉酒后,也与她行了同房之事。按照时间和以往的经验来算……这腹中胎儿,虽肯定是老和尚的,但在外人看,却也有可能是国主的。”
“啊,我懂了。小仙女偷人,给国主戴了绿帽子不说,还要给人强行安排五个儿子?”任也反问。
“没错。”冯仁德点了点头:“王后觉得可以把孩子按在国主头上,所以便迟迟不愿堕胎。而那老和尚却内心发慌,总感觉让国主帮自己养五个孩子这事儿,不太靠谱……再加上王后迟迟不堕胎,这也让他有了一种,王后很可能会将自己杀害灭口的猜忌。”
“这女人如果真把他弄死,那私通一事,便不会在被人知晓。”
“所以,那和尚苦思冥想后,便一夜之间人间蒸发了,不知逃到哪里去了。此举,虽会令他失去数十年积累下的名望,但这世道就他娘的这样,人心难测,处处透着荒唐与肮脏不堪。只要和尚不死,庙也还在,那改头换姓之后,便可继续坐于高台,讲佛法,以得道之姿,愚弄百姓。”
“和尚跑了,王后十月产子,却不曾想到,她腹中五个胎儿出世的那一刻,却容貌极为丑陋,且肉身与骨骼畸形……!”冯仁德叹息一声:“这五个孩子,不需滴血认亲,也不需命人动用神异之法查探。只需看一眼,便会知晓……那绝对不是国主的孩子。”
“王后出生望族,且做贼心虚,便一直找借口在家中养胎,自也是在家中产子。王宫内,国主得知王后临盆的喜讯,便乘着车架赶来,而王后一家却已绝望,因为国主见到这五个孩子之后,便会知晓这孩子一定不是自己的,或是命人高人动用神异之法检验,等事情败露后,国主动怒,灭他们满门不在话下……!”
“王后一家无奈之下,便想到了死胎的借口,这样即便国主会厌烦这等不详的征兆,但也可令他们堪堪躲过此劫。所以,王后便命自己身边最信任的婢女,将襁褓中的五个孩子带出城掐死,在悄悄扔入护城河中,毁尸灭迹……!”
“或许是上苍心疼这五个孩子,却要苦人间黎民;也或许是这五位恶鬼,寿数未尽,命不该绝,总之……那亲信婢女带着五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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