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可能是一种诅咒吧。苍天垂青,没有让我死在刑山中,但却剥夺了我的前途。”刑无瞧着大家,露出了非常勉强的笑容:“不过,我知足了。”
“所以,你先前是撒谎的?!”任也盯着他,很突然地来了一句。
刑无登时愣住。
“刚刚入山时,你说有很多老猎人告知过你,这里危机重重,不能深入,且有各种诡异的事情发生。”任也语速极快道:“但这些都是你亲眼见过的,而非道听途说,对吗?”
“也对,也不对。”刑无摇了摇头:“那些话老猎人确实说过,只不过……我也切身感受过。恩公,先前你说要认我当弟子,并非是我不愿意,而是我……可能真的永远也不能开悟了。给您当弟子,会让您白费力气,也会有损您的威名。”
“原来如此。不过,我能有个鸟的威名……!”任也无奈地摇了摇头。
旁边,储道爷深深地看了刑无一眼,并且话语含义颇深地评价道:“每个人的命数,就像是此地一般诡异,不可捉摸。人生很漫长,你被迫食用这里的野果,究竟是前途尽毁,还是一种机缘……那现在还远远无法妄下断言。”
“正如此地一般,这里发生过什么,埋葬过什么……都只是一家之言,民间传说罢了。真正的过去,只会引人无限遐想……这也是道爷我为什么对古墓如此钟情的原因。在不停的证实和证伪之间,找到自认为恢宏的岁月真相。”
“道爷叔伯果然学富五车,出口成章。说得真好……!”刑无再次挠了挠头。
任也瞧着他,心中的感觉有些奇怪。因为这位质朴少年讲述的故事,实在是味儿太冲了,就很像是华夏畅销小说中的奇遇桥段。当年具体发生了什么,可能也只有他自己清楚。
大家没有继续刨根问底的必要,只在沉默间,一路向前。
弯弯绕绕,众人大概又走了两三里远后,寅虎却突然停下了脚步,并皱眉道:“不对……!”
“确实不对。”
任也仔细散发了一下感知,目光惊愕道:“我的……星源之力竟在缓慢地流逝,且周遭并没有星源气息波动……这……这说明,我们的星源像是被某种诡秘的术法在吞噬。”
“我也有同感。”
“没错,我的星源之力也在消耗。”
“阿无,你之前走过这里的时候,也有这种感觉吗?”许棒子问了一句。
走在最前侧的阿无,表情微微一愣,立马摇头道:“我……我毫无感觉啊。”
“嗯?你是因为吃了果子的缘故吗?”
“吃个屁!”储道爷无语道:“你这是什么脑子啊?!他都没有开悟,腹内也并未生出星核,怎会感觉到自身的灵气在流逝?!”
“哦哦哦,对。”许棒子恍然大悟:“我可能太紧张了……!”
“就你这种心理素质,也敢说自己曾经是个杀手?!”寅虎无语,抬头看向前方:“星源之力虽在诡异流逝,可……可却还在我等的承受范围,可以继续向前。”
“那我继续领路,毕竟我没有受到任何影响。”阿无开言。
“万加小心。”任也提醒了一句。
话音落,众人继续向前探索,并且走得非常缓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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