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章楠脸上罕见的出现了一丝笑容。
“四弟常年驻守边疆,想必皇上也会给四弟几分薄面。”
“是啊,四哥这些年,帮了咱们许多。”章枫点头道,“他如今将嫡子送回京城,咱们这些当伯父的,得好生为他筹谋才是。”
“咱们几房,就四弟有出息。”章楠颇有些嫌弃地看了章枫一眼。
章枫被他训斥了,只敢低着头不吭气,半点也不敢反驳。
毕竟他说得十分对,如今章家几房,全仰仗着三房过日子。
“派人盯紧宋府那边。”章楠闭了闭眼。
对于这个宋婉仪,他觉得十分棘手。
之前在她手里吃了这么大的亏,堂堂一国右相,居然被一个黄毛丫头给套了麻袋,要多屈辱就有多屈辱。
他也不是没有伺机报复,可那宋府就跟铁桶一样,皇上不知道派了多少暗卫盯着,完全找不到任何机会。
所以他也只能将这仇怨给咽了下来。
每次想起那日所受之辱,他就忍不住暗骂章如雅。
真是白为她筹谋如此之多,至今都捏不住皇上的心。
若他是个女子,换他进宫如今绝对不是这样的局面。
但他也不能当真放弃这个女儿......
......
......
时间过得飞快,一晃十五天的假期就这样结束了。
宋婉仪还沉浸在能睡到自然醒的日子里无法自拔,新年第一天上朝就差点迟到了。
章楠派人盯着宋府的事情,宋婉仪自然也从沈怀谦那儿听说了。
所以给宋德跟徐闻和两个人每天都要出门的人, 增派了许多侍卫,以防那章楠狗急跳墙。
但千防万防,仍旧是出事了。
这天,徐闻和满身是伤地被人抬回了宋府,宋婉仪听到消息之后,回府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先去看望了徐闻和。
“怎么回事?”宋婉仪看着一脸淤青的徐闻和,那叫一个怒火中烧,“谁打的。”
徐闻和看着她气得不行的样子,忍着疼痛扯出一个笑容,“宋大人不是经常说我是毒士吗?”
“惹了我,宋大人该为那人担心才是。”
宋婉仪听了徐闻和打趣的话,脸色稍微松缓了一些,但仍旧是一脸严肃,“闻和,你如今是本官的幕僚。”
“你是本官的人,动了你,那就是动了本官的脸面,所以此事本官绝对不能坐视不理。”
徐闻和听了她的话,心中涌过一股暖流,但仍旧是没有开口。
倒是他身边随侍的小祥子义愤填膺地开口了,“今日在太学,太学的夫子夸了几句公子,说此次公子一定能在春闱上大放异彩。”
“夫子走后,那章泓便将公子堵了,二话不说就打了公子,还威胁公子不许参加春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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