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撕毁拉倒,江航都对她亮刀子了,他会遭遇什么,关她什么事情?
她才不会站在他的立场考虑问题。
可是自己在未来,为了收集那三根羽毛邮票,不知道付出了多少代价,就这么撕掉,实在是下不去手。
越烦躁,越燥热,她拉开外套拉链,将贴在身上的暖宝宝揭掉。
又将蝴蝶刀和信筒一起装进腰包里。
路边拦了辆车,去律所找金栈。
……
金栈不在律所,他这两天都在休假。睡眠中,被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吵醒。
他经常被客户电话叫醒,没有起床气,知道他住址的人不多,都是熟人,只穿睡衣去开门。
从门禁显示屏看到,竟然是夏松萝。
“谁把我家地址告诉你了?”金栈边开门边问。其实心里已经有谱了,是他的助理。
没办法,谁让他最近太过关注夏松萝,还不能解释。
门一打开,夏松萝几乎是冲了进去,“嘭”地甩上门,一把将金栈推到玄关的墙壁上。
金栈没睡醒,人还是恍惚的,脊背撞上墙壁,痛得一皱眉。
将要站直,夏松萝倏然抬起左腿,一字马高劈,足踝压在他肩膀上。
纤细的小腿,爆发出狰狞的力量,将挣扎的他再次摁了回去,摁得他动弹不得。
随后右手亮出蝴蝶刀,抵住了他的脖子。
金栈顿时从恍惚中彻底清醒,难以置信地盯着她。
像是在确认这是不是夏松萝,看错了,进贼了?
确认之后,金栈寒着脸质问:“夏小姐,请问你这是在做什么?”
夏松萝厉声:“三番两次骗我,你还有脸问我?说,信筒上江航的名字跳红色,究竟是什么意思?”
金栈眼皮微微跳,看她兴师问罪的模样,应该是知道了。
他一派坦然:“我说江航很危险,你就说他是不是很危险?”
“你和我在这里玩文字游戏?”夏松萝磨牙,“就因为你不老实,加重了江航的疑心,觉得我们俩联手害他。”
金栈蹙眉:“你见到江航了?”
“就是前天在我家里,你见到的修理工。”夏松萝把江航的猜测讲了讲。
“他还真是恶人先告状。”听完以后,金栈都被气笑了,“屠戮全家,潜逃多年,我们十二客里真有刺客的话,我看他倒是挺像刺客。”
夏松萝微怔:“十二客里没有刺客?”
金栈本想摇头,碰到了刀刃,慌忙停下来:“我不知道,我连信客都不想做,我管他们做什么?”
他从来不关注,也没听父母提过其他十一客。
“夏小姐,收起你的刀,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已经触犯了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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