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栈:这不是废话?谁都知道你是我带出来的,我能不管你?我怎么跟你爸交代?
夏松萝没怀疑,金栈这人,其实挺有责任心的。
这一路,都对她挺照顾。
他俩相处,就是那种很自然的,像是朋友之间的相处。
她对金栈是这样。
金栈对她也是这样。
早餐里配的豆浆太甜腻,夏松萝想喝水,问题又来了。
江航大概是在东南亚养成的习惯,他不喝热水,厨房没有净饮机,也没有恒温壶。
打开冰箱冷藏室,全是瓶装的冰水。
夏松萝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点开美团,从配送时间最快的产品里,挑了个小米的恒温壶。
又买了个陶瓷茶杯。
再买个收纳箱,当床头柜,那个塑料方凳太难用了。
还有……
总之外卖一件又一件的送过来。
她就蹲在卷门后面,一件又一件的拆包装。
哪怕只住两三天,在她的字典里,也没有“凑合”两个字。
好在江航也没说她。
等她终于喝上一口热水,端着茶杯走过去沙发,准备继续打游戏。
看到江航闭着眼睛,仰靠沙发椅背,紧紧皱着眉。
嘴唇有些苍白。
夏松萝从早上,就觉得他病恹恹的,现在越看他越不对劲。
她想去摸一下他的额头,但以他的警觉性,应该摸不到。
所以,她把茶杯放在茶几上,迅速出击,去摸他环抱在胸前的手。
一把握住,果然很烫。
江航一抬手臂,甩开她的手,睁开眼睛,盯着她。
“你发烧了?”夏松萝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然后去摸他的额头。
他偏头躲,但还是被她锲而不舍的摸到了。
“这么烫?”夏松萝都能感觉到烫手了。
江航想站起来,回卧室去,想起来他的卧室被占了。
他只能继续坐在这里,面无表情:“我没事,明天就好了。”
“昨天夜里着凉了?”夏松萝在他身边侧坐下,探身看着他,“因为昨天在酒店楼下等太久,着凉了?”
“不是。”
“我知道你为什么要等,金栈觉得他把我带出来,他有责任。你觉得我会被他带出来,是因为那个信筒,你也有责任。”
江航回看她一眼,没说话。
重新仰靠在沙发背上,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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