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松萝好奇地问:“为什么?烽火台有什么特殊意义?”
齐渡摇头说:“谁知道呢,千百年来,我们这条道上的规矩就是这样,遇到解决不了的纷争,上烽火台。一烽定恩仇,只打一场,生死不论。”
说完,他就闭嘴了。
夏松萝倒是张了张嘴,想问一下,她没说要去吧,就这么带上她一起?
但夏松萝观察齐渡现在的状态,和之前的不着调,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他陷入了一种异常的亢奋之中。
不握方向盘的手,时不时摸下巴,眼神专注地望着前方。
和他说话,他估计都没心思听。
那就去看热闹。
……
车子出了喧嚣的市区,直奔荒寒的西山。
齐渡把油门踩的又凶又狠,这一路开得像飞得一样,幸好车技不错,不然夏松萝得吐。
越走越荒了,车窗外黑得吓人。
茫茫戈壁滩,枯草在灯影中一闪而过,还残着昨夜的雪。
车辙一路碾过去,不停听到冻土“咯吱”响。
太荒了,车里又一片死寂,夏松萝都有点怕了,手伸进冲锋衣的兜里,握住她的蝴蝶刀。
一个恐怖的念头钻进她脑海里,齐渡是不是说了谎话,其实目标是她?
这会儿只恨没有江航的联络方式,还能问一问真假。
“就快到了。”齐渡终于感觉到她不太对劲,整个人直往车门靠,抽空安抚她一声。
说完,方向盘打死,猛地一拐,钻进一条山路。
越开越疯。
突然。
随着他一个甩弯,前方出现了几十道刺眼的白光。
夏松萝坐的这辆越野车,完全没有任何减速,“刷”地急停。
轮胎擦着动土,声音刺耳极了。
她绑着安全带,都前后好几个趔趄。
稳住以后,夏松萝看清了,前方聚着几十辆越野车。
齐渡没有撒谎。
她攥着蝴蝶刀的手,终于慢慢松开。
这一路,她得出一个结论,齐渡并没有比江航强多少,一个是神经病,一个是疯子。
一个莫名其妙发神经。
一个一兴奋就发疯。
“啪。”齐渡已经开门下车了,朝前走去。一群人跟着下车,围上来“齐哥”长,“齐哥”短。
齐渡四处张望:“香港仔人呢?”
有人回:“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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