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今晚在酒吧,沈蔓得知大伯突然来了乌鲁木齐,以为他是来捣乱的,安排沈维序过来处理。
直到此时,才明白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原来,大伯是听她提及,这次来帮夏先生,门下过来二十几个人,夏先生觉得太张扬,下次必须注意。
大伯当时刚好在“学堂”。
发现“学堂”只少了几个人,觉得不太对,才特意跑来查看。
沈蔓直到现在处于震惊中:“大伯,您真的不知道,他是咱们祖上养出来的那个兵人?”
沈之宏的震惊不比她少:“小孩子一天一个样子,又不住在一起,逢年过节才见一次,谁能看出来他被掉包了?而且这小子……我们这位老祖宗,天赋异禀,还乖巧听话,我和你父亲,都认为他家主之位,他能够胜任,早就放弃了和你姑母相争的心思。”
沈蔓追问:“那这些杀手呢,是我们家养出来的吗?”
她十八岁出国留学,归国后,近八年都跟在夏先生身边,对家里的情况,了解的不多。
初见这些“杀手”的时候,还在心中感叹,这一代门下培养的真不错,行动有素,像模像样的。
沈之宏回答的斩钉截铁:“反正不是咱们家‘学堂’出来的,我也没有批过这笔钱。”
像他们这种古老大家族,内部分工极其明确。
家主如同董事长,沈之宏就是财务总监。
任何一笔收入和支出,都必须经他的手。
即使家主花钱,超过一定数额,也要过他的审核。
夏先生支付的门客培养款项,每一笔花销也都是有数的。
没有可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养出这种规模的手下,这不是一笔小数目。
沈蔓当然是信的,因为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大伯根本没必要说谎。
“那么姑母……”
“你姑母会接纳他,庇护他,我完全可以理解。”沈之宏的语气复杂极了,他自己亲妹妹,他再清楚不过,“你姑母本来就个守旧的人,恪守祖训,才会对夏家忠心耿耿。而在我们的族谱上,‘沈无间’被单列一行,朱砂深红,大写加粗。”
这在他们家的族谱里,是至高无上的殊荣。
唯有立下过功勋,对家族贡献巨大的人,才能享受这种荣耀。
沈之宏摆了下手:“你姑母未必知道他在外面干了什么,回家再说吧。”
他见沈蔓犹豫,“你现在回去夏先生身边,他也不会相信你。”
“滴”!
斜对面,忽然响起车喇叭声。
沈蔓心头一跳,望过去,一辆熟悉的越野车在路边停下。
后车窗缓缓降落,沈维序转头看向他们,勾了下手,极其随意,却命令意味十足。
沈蔓眉头紧皱,沈之宏深吸一口气,低声说:“走,过去。”
两人步履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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