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险些困死我的法阵,也被破了个七七八八。
究竟发生了什么,因为他们再次双死,已经成了一个谜。
我把浑身是血的她,还有羽毛带走。
更可悲的是,直到我触碰到羽毛的那一瞬,我脑海里才浮现了那个心钟表盘,关于一周目的很多记忆,才开始涌入我脑海里。
金栈原本说,青铜信筒已经无法再承受血祭禁术。
然而,当五根羽毛摆在他面前,他内心蠢蠢欲动,觉得可以再赌一次。
但这次的回溯时间,不可以太长,一来是信筒支撑不住,二来是第一封信的教训,可能又会不显示,
我们就开始确定时间和计划。
就算可以违规操作,我们都遇到了很多的难题。
这封信,如果是我寄给松萝,没用,信上不是我的字迹,我根本不会相信任何人的口述。
我寄给我,我连拆都不会拆。
松萝寄给我,我也不会拆。
总而言之,谁寄给我,我都不会拆。
最大的障碍,就是出在我这多疑的性格。
等我愿意拆的时候,都不知道到什么时候,可能又是后悔都来不及的时候。
后来,我想到了一个办法,建立一个对松萝的条件反射系统。
强行打断自己多疑的本性。
我们又抓到了那个说客,戚弈心。
讨论过后,她拿出了她的“璇玑晷”,拨动“心神针”。
我捂住了我的左眼,只用一只右眼看着那只青铜“怀表”在我眼前摇晃。
在这期间,我把关于松萝的情感记忆,全都通过深度催眠的方式,烙印在脑海里。
将我们每一个拥抱的瞬间,都在心神针的走动下,装订成一本厚重的岁月相册。
戚弈心让我回忆一千遍。
我回忆了一万遍。
她不停说:
‘江航,当夏松萝靠近你,心神针就会开始跳动,你们之间的羁绊,将会加深。’
‘江航,当夏松萝拥抱你,锁入你意识深处的情感记忆,就会开始苏醒。’
‘江航,你有半边脑袋全是关于夏松萝的回忆,你天生就是一个恋爱脑,你不需要事事太理智。’
我始终捂住一只眼睛,跟着在心里重复。
所以呢。
江航。
这样一来,‘心钟’会出现的很快,短时间内,你的人格会严重失衡。
你的理智会和情感产生激烈的冲突。
你会变得易怒易躁,难以自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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