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想自杀,她必须亲手杀死他,否则死不瞑目。
一位目击的同事告诉我,她朝沈维序心脏捅第一刀时,自己的胸口也在汹涌溅血。
但她还是不管不顾,发疯捅了十几刀。
她先死的,死在和她一样已成血人的沈维序怀里,随后沈维序才抱着她一起缓缓倒下。
我从监狱被放出来时,来接我的,除了朋友和同事,还有徐绯和金栈。
徐绯一言不发,给我带来三件东西。
沈萝的道歉信。
那只手表。
以及三根青鸟羽毛。
道歉信很简短的,描述了她非人的二十年生平。
最后写着:
‘把你的时间归还给你。’
‘再回赠你一份,我为你寻来的时间。’
‘在我试图接近你的时候,接近我,把刀子捅进我的心脏,他就会死。’
‘希望你保留记忆,永远记得这个教训,未来的人生路上,不要再轻易交付信任给任何人了,保护好自己,保护好妈妈。’
金栈这位来自魔都的大律师,八个月前,父母双亡,死法非常残忍。
沈维序消失那一年,正是被他父母给困住了。
金栈愿意使用血祭禁术,令我重生回一年多前,让我去杀了已经是我妻子的沈萝,从而改变我的家人,和他父母的命运。
我办不到。
不可能办得到。
我想改变这一切的根源,回到沈萝三岁那年。
金栈却说不可能,将近十八年的跨度,以我普通人类的精神力,根本无法跨越那么漫长的时间海,世界是不可能重启的。
我的自杀将变得毫无意义,金栈也可能直接被反噬死。
但我想要试一试。
金栈最后会同意,一个是发现,我心口似乎被种上了某种能量强大的“连接”。
另一个,徐绯抓来了说客戚弈心。
在我血祭之前,戚弈心走到我面前,对我使用了说客的法宝,“璇玑晷”。
它形如一个青铜“怀表”。
而戚弈心就像一个催眠师,提着“璇玑晷”,不停在我眼前缓慢摇晃。
不断告诉我,‘江航,你能做到’、‘江航,你一定行’、‘江航,你绝对能够凭借自己的意志力,跨越长达十九年的时间海,挽救你爱人的命运,挽救很多很多人的命运……’
而我也在内心如此默念。
我可以。
我能救她。
我能救回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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