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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我之前递交的辞职书,“因病休假”,被她说成是精神病。
面对初次来评估的精神科医生,我根本无法冷静,情绪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控、崩溃、发疯。
我恨透了她。
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
但我更恨透了我自己,控制不住的自残。
最终,我被关押在监狱医院的隔离病房,等待特殊程序的‘聆讯’。
而像这种重案,等待至少半年起步。
陪伴我的,只剩下镇静类药物,沉重的拘束衣,以及暗无天日的孤寂。
八个月后,我几乎没有力气再反抗。
我从满腔愤恨,到脑海里只剩下那个恶魔对我的评价:
‘废物’。
……”
金栈读到这里,又停下了,扭头看向后座的江航。
夏松萝也转头,担忧地看着他。
江航反而没太多表情,也不想说什么:“继续念,都是预料之中的事情,惊讶什么?”
一周目的沈维序,杀他们一家人太简单了,用不着任何神通。
首先,他逃出封印已经二十年,还回收了莫守安这个墨守·八门体内的刺客能量。
而江航的叔叔,在这个时间点,步入了中年,且退一线很久了。
沈维序交给沈萝来处理,完全是给她这个新人练手的。
夏松萝却没有他这么淡然。
然而,自责的情绪尚未升起来,就被江航打断:“你不要多想,沈萝把他送进去,是在救他。沈维序畏惧官方力量,而监狱医院的隔离观察病房,管控等级,高过普通囚室。”
法律上的事情,金栈更懂:“是这样,尤其他还是个刑警,民意舆论下,从上至下无数眼睛盯着,沈维序无法动手。”
夏松萝困惑:“我想不通的是,我既然已经猜到可能和沈维序同命,为什么不和他拼命,而是把江少爷送到监狱,还一送八个月?”
短暂的沉默。
“她需要时间。”江航看一眼扶手箱里的青铜信筒,“她要去找青鸟羽毛,交给‘他’。如果可以,希望‘他’能够带着记忆重生回一年前,给‘他’一次重启人生的机会,救回家人,尤其是我们的妈妈。”
血祭的时效,刚好是一年多。
再远,就不可控了。
江航释然了:“我一直想不通,我想拿一根羽毛,都差点丢掉半条命。‘他’怎么可能凑齐三根。”
金栈微微颔首:“你猜对了,一周目的羽毛,全都是沈萝在那八个月内拿到手的。她是从徐绯口中得知了我们信客,以及跨时空传信的基本运作。”
因为徐绯除了报仇,一直在找羽毛,想要改变过去。
但得知同世界重生,限定一年多,并且违反信客守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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