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负责替皇上试药,其中一位公主在试药之后,得不到解药,五脏六腑被毒穿,活生生呕血至死。但另一位,却活下来了。”
说这话时,谢金盏整个人无比平静,仿佛在讲述一个虚构的故事,明明她是故事中的主人公,胞妹鲜血淋漓死在自己怀中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她的眸光却极其苍凉,满是反复痛苦后又恢复平静的疮痍。
段策渊无意间撞上她的双眼,不自觉一怔,脱口而出道:
“那......还挺痛苦的。”
“你也知道痛苦吗”,这句话谢金盏没有说出来。
他却补了一句:“我是说,留下来的人。”
刹那间,谢金盏只觉自己的心像是被根针扎了一下。
音落,她便转身离去。
段策渊伫立在原地,看着谢金盏的身影走远,才把压下的思绪重新捡回来。
这故事听得有些莫名其妙的。
自己那句回答更莫名其妙,下意识就出说来了。
他抬手揉了揉鼻子,一股曾在梦里缠绕着的玉兰花香,此刻竟残留在鼻尖。
出神间,耳边王青阳的声音才渐渐放大:“……段总?您真的要把那尊鼎拍到后毁掉吗?”
“你不觉得她的香水太浓了吗,真没品位。”
“啊?”王青阳被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给问懵逼了,他抽抽鼻子,“没有啊,我什么都没闻到。”
段策渊微微诧异,“没有?”
又是这种感觉,那种明明就是很深刻,却怎么都想不起来的感觉。
顿时,太阳穴突突地跳得剧烈。
“段总,那个鼎,您真的打算拍到之后又毁掉啊?”王青阳忍不住好奇。
段策渊抽离思绪,漠然睨了王青阳一眼:“我还没到不把钱当钱的地步。”
“回去吧。”
在返回包间的路上,他在脑中又把刚才的场景回想一遍。
竟生出一种兴奋的微妙感。
很少有人能激发他的争夺胜负的欲望了。
除此之外,他还觉得彼此有种熟稔的感觉,就像认识了好久好久,经历了很多生死离别。
段策渊不自觉地加快脚步,宛如好战的斗士奔赴角斗场。
——
拍卖会下半场。
所有会员回到席坐上,继续拍卖。
“好,这尊来自一千年前北庆时期的炉鼎,刚才13号会员已经加至五千万元。还有人要出更高的价格吗?”
谢金盏收到周老发来的消息,自己的授信额度也提高了五千万,心中多了几分底气。
她果断举牌:“六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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