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闪而过。
他眉头拧得更紧,甩开对方的手,冷冷道:
“我不认识你。”
谢金盏还想追上去,却被段策渊身边的助理给拦下,“谢老师留步,还有,我家老板姓段,名策渊。”
助理故意加重了“策渊”两个字,生怕她又叫错似的。
直到那辆黑色的劳斯莱斯驶出现场老远,谢金盏依旧僵直在原地。
嘴里不停重复呢喃着两个名字。
“临渊,策渊......”
一字之差,相隔千年。
是他吗,但他却什么都记不得。
要说不是他,可连那股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傲慢都一模一样。
谢金盏顿时觉得自己像个攀登者突然失去锚点,在不停往下坠,什么执念都变得虚无缥缈。
她有些混沌地拿起手机,打开搜索引擎,搜索“人会有转生吗?”
一连蹦出来好几个广告页面,闪烁的字体让她理智渐渐回笼。
她不由得对着屏幕自嘲一声,太可笑了,自己这是在干什么。
如果真的是段临渊,那他凭什么一切都忘了,而自己却要背负着仇恨的枷锁一千年。
种种过往,岂能这么轻易一笔带过?
——
车内。
段策渊回到车里,把头倚靠在后座的头枕上,略微烦躁地呼出一口浊气,脸上的愠色久久未退。
耳边还回荡着刚才的话。
在他的记忆里,根本就不认识那位“谢老师”,也从来没有打过交道,为何对方的话语里总是充满敌意?
最近他确实觉得好像有很多重要的东西被遗忘掉,但怎么都想不起来。
想着想着,脑海里就浮现出一道身影,一个身着喜服的女人的身影。
那是困扰他好一阵的梦。
是关于古代的梦,在梦里有刀光剑影,有龙椅华服。
还有一缕找不到源头、淡淡又清洌的玉兰花香。
而刚才那个女人的身影,竟和梦里的身影完美重叠......
霎时间,心脏开始剧烈抽痛起来,痛到无法呼吸。
段策渊手捂着心口,五官快要扭曲在一起,脸色迅速发白,额前冒出细细冷汗。
特助王青阳坐在副驾,被他吓得神色慌乱:“段总!你没事吧?怎么了?”
段策渊艰难地摇摇头。
王青阳又问:“段总,要不要现在叫医生过来检查一下?”
“不用。”
这种感觉最近越发频繁,他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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