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谢金盏没答。
几个回合下来,段策渊发现,她招式虽然毒辣,可力道却不够,只要他收紧力道把对方锁在怀中,她就一点胜算都没有。
谢金盏撞上段策渊厚实的胸膛,被他用手肘锁着紧紧贴近,只感觉到从后背传来一股强烈的跳动,体温炙热。
一瞬间,她好像被烙铁烫到那般,下意识挣脱开来。
“放手,信不信我告你性骚扰!”
“哼,你就会这点伎俩?”
段策渊蔑笑着松开手。
谢金盏大喘着气,很显然,光是从力道上她就已经占了下风,而对方似乎也发觉到这一点,试图在用力道来压制自己。
狭小的空间回荡着二人沉重的喘息声,还有皮质拳套的击打声,空气从阴冷逐渐变得灼热起来。
或许是体温升高,把身上的气味都跟着挥发出来,除了男人淡淡的皮革木质调淡香味,还掺杂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玉兰花香。
在灼热的空气中显得尤为冷冽。
谢金盏散落的发尾不经意扫过段策渊脸庞,好似春风拂过水面荡起的微波,明明攻势激烈的他,竟有一瞬的怔愣。
段策渊忽然瞳孔震颤,心尖不知道被什么细小的东西搔过,痒痒的。
再回过神来,只见迎面袭来一拳,正中他面门——
段策渊吃痛闷哼一声,往后退了几步。
谢金盏扬起得意的笑,摘下拳套,“我赢了。”
段策渊捂着鼻梁,咬紧了牙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声音,只有一股热流从鼻腔里缓缓淌出。
他用手一摸,流血了。
“服吗段总?”谢金盏故意凑近他面前。
段策渊直起腰杆,面色恢复如常,抹掉鼻血,吸了吸鼻子道:“你这是偷袭,我大意一次就不代表你比我厉害。”
“我让你打赢我,没让你打伤我,所以这鼎——我不借了。”
“哎!”
谢金盏霎时瞪大了眼。
“怎么?药鼎在我手上,我说了算。”段策渊挑了挑眉尾。
她不可置信地“哇”一声,胸腔顿时冒出一股无名火:
“脸皮是真厚,说赢了就答应的是你,现在不答应的也是你,别以为你和段临渊只差一个字就真当自己是皇帝了?皇帝都还讲究个君不食言,你算什么东西啊!”
谢金盏满是怒意的抱怨回荡在窄小的房间里。
谁知,段策渊脸色一沉,将拳套随手甩在地上。
“出去。”
谢金盏一腔怒意被堵得哑口无言,只能无奈地冷呵一声。
他比一千年前还讨厌!
但她没忘此次来到目的,用仅存理性和职业素养压下情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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