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苦呢？”

“你把我放开，”曾卫国求道，“让我躺一会儿。”

“我没钥匙。”警察两手一摊，“你忍耐一下。”

警察走了。

曾卫国浑身上下都感觉说不出来的难受，和自己把手腕和额头弄伤比起来都不值一提。

“这不是故意的吗？”他心里面想，“难怪于淑娴说叫你吃不了兜着走，法院院长和派出所所长都是一伙的。”

他真真切切地感受到杨佳的心境，不顾后果也要为自己挣一口气的决绝。他也想着出去后怎么杀掉于淑娴，还有那个法院院长……当然了，要干得漂亮一点，神不知鬼不觉，不能以自己的性命为代价……投毒……放火……在各种各样烧脑的选择中，不知不觉睡着了。直到看见刘雅琪和几个警察进来，解开手和脚的拘束。

“你晕倒了，昏迷了。”刘雅琪说，“是警察把你送过来的。”

“警察……”

“警察说吃完饭回家了，把你忘记了。我就知道是故意的。”刘雅琪说道，“不过，都过去了。警察道歉了，事情解决了。等你好了就可以回家了。”

“光道歉就行啦？”卫英气鼓鼓地说，“投诉那两个警察……把人折磨成什么样？”

“可能没什么用，”刘雅琪说道，“我问过我女儿了，警察使用了约束椅对卫国进行约束，这种措施在特定情况下是合法的，再一个，传唤没有超过二十四小时也没有违规。”

“伤成这样还没有违规？”

“那是卫国自己弄的，有视频监控。”

卫英指着曾卫国叹一口气，“唉，真是的……对自己怎么下得了手？痛不？”

曾卫国看了一下两条手腕缠着的绷带，摸了摸额头上绑着的纱布，“有点。”突然想起了母亲，“妈没事吧？”

卫英回道，“妈没事。”

“你回去吧，没事陪陪妈。”

“我知道。”

“十万块要回来了吗？”等卫英走了，就剩下刘雅琪的时候，曾卫国问。

“要回来了，现在在我卡里，我现在转给你？”

“不急，到底怎么回事？”

“等你好了，回家再告诉你。”刘雅琪说道，“你饿了吧，想吃点什么？”

“还真有点饿了，你去给我买一碗馄饨吧，汤多一点。”

刘雅琪一会工夫就买了两碗馄饨回来，“你坐起来，我来喂你吧。”

曾卫国靠坐在床上，看着刘雅琪有点憔悴的脸，心疼地说，“你辛苦啦，一晚上没睡好吧？”

“那里辛苦啦？”刘雅琪笑着把馄饨送到曾卫国嘴里，“想想你这个人真是可怕，怎么会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够狠！”

“你没体会过，”曾卫国一边吃一边比画着说，“手和脚固定一点也不能动，刚开始没感觉有什么，时间长了，哪个难受……说不出来……没法形容。”

“我有时候真的好想体验一下这种拘束的样子，一动也不能动……然后……”

曾卫国看着她那副陶醉和放荡的样子，知道她心里想要什么：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有机会叫你体验一下，绑着你一天一夜……”

“你说的噢！不许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