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没怎么注意,等看到了,也就十来米吧?”曾卫国也不怎么确定。
“如果你们等距,速度一样,是根本不能碰到的,这个监控应该能看到。”
“是啊!这个我怎么没想到?”
“反诉应该没什么问题。”小敏站起来,“我向师傅汇报一下,你们坐一会。”
“问一下你师傅,”刘雅琪说,“能不能告他们敲诈勒索?”
“好。”小敏出去了。
“你女儿像你。”曾卫国赞美道,“既漂亮又能干!”
“她从小就学习好,也懂事。”
“还不是你教导得好!”
“我真没怎么管。初中、高中都在住宿学校。”
“那是遗传你的基因了!”
“也要有那么一点……”
小敏进来了,拿了一叠写满合同条文的纸,“师傅同意了,由我负责。您要签个字。”
“费用怎么说?”刘雅琪问。
“先付一万,等案子结了再付一万。律所是合伙制,熟人也没什么用,更别说我这个实习的了。”小敏有点抱歉地说。
“没问题,应该的!”曾卫国说。
“能不能告他们敲诈勒索?”刘雅琪问,“叫他们付出代价!”
“这个……需要先明确敲诈勒索的法律定义。”小敏解释说,“敲诈勒索罪是指以非法占有为目的,对被害人使用威胁或要挟的方法,强行索要公私财物的行为。在这个案件中,我们需要考虑的是,对方是否使用了威胁或要挟的手段,以及他们的目的是不是非法占有您的财物。”
“从目前您提供的情况来看,如果他们确实以某种方式威胁您,并迫使您交付财物,那么这可能构成敲诈勒索。但是,我们还需要进一步收集证据,比如他们的威胁信息、通话记录、转账凭证等,以证明他们的行为符合敲诈勒索的构成要件。”
“同时,我们也要注意到,敲诈勒索罪的定罪标准是比较严格的,需要满足一定的客观要件和主观要件。需要有足够的证据支撑。在决定是否起诉之前,我们需要对案件进行全面的评估和调查,确保我们的指控有足够的证据支持。”
“怎么也要试一下,要不太便宜他们了。”刘雅琪推了一下曾卫国的胳膊,“有小敏在,告她!”
“好。”曾卫国说,“小敏,全靠你了。赔来的钱分你一半。”
“不是钱的事。”小敏说道,“是不太容易……咱们得有充分的准备。如果确定告,咱们着手准备。”
“我确定!”曾卫国说。
晚饭后,曾卫国正在洗碗。
刘雅琪打了一盆热水给母亲洗脸。
“卫国,”内室传来刘雅琪轻柔地呼唤,她的声音在静谧的空气中回荡,“阿姨叫你呐!”
曾卫国闻声走进母亲的房间。母亲的头发花白,皱纹深深地刻在额头和眼角,一只皮肤松弛的手正握在刘雅琪的手里,用毛巾擦着。
“妈,什么事?”曾卫国轻声问道。
母亲轻声说:“你去我家,以前你们用的梳妆台上,有一个鞋盒子里边有安眠药,你帮我拿来,我晚上睡不着。”
“好。”曾卫国点点头,转身离开了房间。
“要不要我开车送你去?”刘雅琪追了出来。
“不用。你在家看看妈吧。”
“是。”刘雅琪应道。
他骑着自行车走在街上,夜色已经降临,街道两旁的灯光在黑暗中闪烁,像是繁星点点。风从东边吹来,有一点点寒意。在经过那个路口于海涛老师摔倒的地方,他还特别留意一下路边的监控摄像头。
曾卫军一个人在家。
“妈叫我过来拿点药。”曾卫国说,“你吃了吗?”
“还没。”曾卫军走出来,“妈好一点了吗?”
“好像都差不多。都几点了?还不吃饭?”
“还不饿。”
“打算吃什么?”
“等会儿冲一碗方便面。”
“妈担心你吃不好。要不到我家一块吃?”
“不用。没事。一个人自由。”
梳妆台上叠着三个鞋盒子。第一个装的是一些感冒的药,第二个是高血压、心脏病的药,最下面有几个装药的纸袋,还有两个小瓶子,里面装着白色的小药片。标签上显示:艾司唑仑
他看着那些药片,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不知道母亲是什么时候开始存这些安眠药的,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疑惑地把安眠药装到一个大的瓶子里,决定每天晚上只给母亲两片。
他把安眠药交给母亲,母亲看着他手中的药片,有些不满地问:“怎么才两片?”
“最多吃两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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