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妇幼保健所对妇女两年一次两癌免费检查。
上一次温尔雅右乳房检查出一个小结节,医生建议定期复查。
因为在省城孙女,已经推迟一年了。
不久前,孙女不小心碰到了温尔雅的胸部,使她感觉胸部隐隐作痛。
趁着凌梅休息,温尔雅决定回老家检查一下。
温尔雅还叫曾卫国摸一下,是不是癌。
曾卫国摸了摸,感觉到有一个花生米大小的肿块,触感坚硬,且伴有疼痛。
“明天我陪你去吧。”曾卫国略带担忧地说道。
“不用,我自己可以的。”温尔雅回答道。
以前都是她一个人去的。
“我怕你查出是癌,到时候腿软得走不回来。”曾卫国半开玩笑地说道。
“不会吧?”温尔雅的脸上露出一丝紧张与不安,“不会那么倒霉吧?”
“不会不会,我就是开个玩笑,别担心。”曾卫国连忙安慰道。
曾卫国有种预感,还是陪温尔雅去了。
温尔雅进了B超室,曾卫国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等。
当温尔雅从B超室出来,曾卫国立刻站起身来,焦急地问道:“怎么样?”
温尔雅默默地将报告单递给他,轻声说道:“医生说不用做钼靶了,直接去上海找这个专家。”说着,她又递给他一张名片。
曾卫国接过报告单,那纸张有半张 4K纸大小,写着诊断结果:BI - RADS 4B,这个结果意味着医生怀疑是乳腺恶性肿瘤。
回家的路上,曾卫国给儿子理想打了电话。
“不要耽搁了,赶紧过来住院吧。”理想回答道。
于是,他们匆匆忙忙订好了车票,吃完中饭便踏上了前往省城的高铁。
曾卫国与温尔雅静静地坐在高铁 G3325次列车的第 5车厢 13D和 13F座位上。
温尔雅将头轻轻靠在车窗边,眼睛紧紧盯着手机屏幕,在手机上阅读着小说。
而曾卫国则眼神空洞地望向窗外。列车飞速行驶,窗外的景色如同一幅流动的画卷迅速展开。
远处,连绵起伏的山峦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郁郁葱葱,山间缭绕着几缕淡淡的云雾,仿佛为山峦披上了一层薄纱,如梦如幻。
近处,一片片的田野,田野间的水塘,城市间的林荫大道和高楼大厦,整齐排列的乡间别墅,像旋转木马似的在眼前闪过。
列车以每小时250公里高速行驶时,窗外的景物转瞬即逝,仿佛时间也在这疾驰中变得模糊不清。
两个小时到了省城,理想已经在车站接。
“到了吗?我们在 D口等。”理想发来一条微信。
“到了。”曾卫国迅速回复道,“不是说了不要来接吗,地铁很方便的。”
从地铁口到儿子家步行仅需十五分钟,而开车过来不仅要半个小时,还需要寻找停车位,停车费也不便宜。
“奶奶!”刚一出检票口,曾卫国便看到儿子一家三口早已在那里等候。
孙女木木欢快地喊了一声,然后像一只活泼的小鹿般跑了过来,一下子扑到了奶奶的怀里。
温尔雅的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眼中满是慈爱和喜悦,紧紧地抱住孙女,仿佛这一刻所有的痛苦都烟消云散了。
温尔雅从小在理想家带孙女,一直带到三岁。
在所有亲人中,在木木的眼里,奶奶排第一,第二是外公。
曾卫国排最后面。小的时候抱都不让曾卫国抱一下。
第二天上午,理想联系了省第一人民医院乳腺外科的同学。
同学开了一系列检查单,并亲自带着温尔雅做了 B超、钼靶,还为她做了穿刺检查。
最终,确诊为乳腺癌中期。
当听到这个消息时,温尔雅眼神中充满了绝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说了一句,“我怎么这么倒霉。”
当天上午,温尔雅办理了住院手续,做完了术前检查。
当天晚上,温尔雅把一个黄色牛皮纸信封当着曾卫国的面交给理想,“里面是存折、银行定期大额存单,一共一百七十万,你爸还欠我二十万。所有的家当都在这里。”
“你这是干什么?”理想不解地问,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手术。
“我要是死了,你来保管。我信不过你爸。”
理想叹了一口气,“好吧我暂时替你保管。”
第三天,乳腺科的王主任为温尔雅进行乳腺癌根治术加腋下淋巴清扫。
手术室外,曾卫国和理想焦急地等待着。
“如果我得了癌,就放弃治疗。”曾卫国对儿子说,“结果都一样。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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