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说,他们俩在摔角?”
众人哄笑起来。
“这个贵族还真是有趣,居然还会玩摔跤。”
“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在做什么。”
“没想到这公羊廉,竟是林娘子的姘头。如果让我看到,我恐怕连他们两个都要刺。”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齐牧却说出了一句让人震惊的话。
“还有,你老婆的下身,已经被一根木棒压成了肉泥。众所周知,女人出轨是要被处死的,你杀了她还不够,还要用这种方式来惩罚她!你还不承认?如果是别人做的,怎么会对你的夫人如此残忍?”
人群中一片哗然。
“我的天啊,季二哥怎么会这么做?”
“就算他犯下滔天大罪,也没必要如此吧!”
“我一直都知道,这个世界上的凶手,大部分都是变态的。只是没想到,这季二哥平时看似寻常,其实也是个怪胎啊。”
人们对他的评价,也是越来越高。
季卜刚心里很慌,可还是不死心,倔强地说:“你……你撒谎,他们俩明显是分别死去的,一个是在我们府上,一个是在这个县衙!如果真的是我杀的,为什么他的身体会出现在不同的位置?”
“你说是我们抢的,但这具尸体是留在县衙的,每天都有守卫,怎么可能让我们偷走,还藏在不同的地方?”
众人再次懵逼。
季卜刚说的也有几分道理,死人是在官府里的,哪有那么容易被人偷走的?而这三个人,却是被人从一间密室中找到的。
但那天大火发生的那一天,每个人的卧室里都有人看守,这足以说明,根本就没有一个人出门!
“自然是走秘密通道!”
他开口说道:“另外,我还听说,这具身体,是用一个巨大的酒坛运过来的!”
“我已经让人打听过你的邻居了,他们说,事发当天,冯舍才从你家搬来了一个酒坛。而这个酒坛,就是我在林振家中找到的。”
“你们盗取了我们的身体,自然不会轻易将他们的身体带出去。不过,在这么晚的时候,把东西给七小姐,倒也不是什么难事。七少奶奶的卧室,有一条通往外面的通道,所以,你就是从那条通道,把尸体运到了各个房间。然后,你们三个,就从一条密道,来到了你们家族的密室。”
季卜刚冷声喝道:“你的话,你的话,根本就是强词夺理!光凭这一点,还不足以给我定罪!”
“你听我说,我只有这一条?”
齐牧挥了挥手,凌冲端着两块碎银,还有一个布袋走了过来。
袋子猛地一甩,顿时,所有的物品都掉在了地上。
有几块残片就在人群附近,有人好奇地走过来,却都背着手,没人敢去捡。
大家都是聪明人,都看出来了,齐大人身上有他的指纹,如果有他的手印,那就麻烦了。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摔得粉碎?”
“这似乎是一个罐子的残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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