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哎呀,你这个不要脸的臭流氓!”
刘一斤着急了:“公主,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啊,我这是被开水烫的。”
“你还说!”
宫青丘脸色臊红不已。
小蕊慌忙站起身来,尴尬地将事情说了一遍,宫青丘看了一眼刘一斤身上湿的一大片,轻咳一声“你就这样和本宫说话?”
刘一斤尴尬地道:“那就先请公主等一会,我去换个衣服。”
宫青丘看着刘一斤神情狼狈的样子,摆摆手道:“行了,你先去忙吧。”
宫青丘看了一眼四周,自顾朝着一旁的博古架走去。
博古架上摆放的都是一些瓶瓶罐罐的东西,虽然画工精致,但根本没办法入宫青丘的眼睛。
她兴趣缺缺地刚要转回身,目光落在一个彩陶身上。
咦?
宫青丘微愣,继而好奇将丑陋的彩陶拿在手上仔细端详,一脸疑惑。
刘一斤穿了一件浅蓝色长衫走了进来,见到宫青丘端详着手中的彩陶,正愣愣出神,这才想起来这东西是从宰相府中拿过来的。
“公主殿下难道也知道这彩陶?”
宫青丘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就是突然想起了一件往事而已。”
“哦?”刘一斤道:“难道公主殿下还知道这彩陶的故事?”
“没事,没事。”宫青丘将彩陶放了回去,转身的时候又忍不住多看了一眼:“这个彩陶你是从哪儿得来的?”
刘一斤本想告诉实情,心思一动,道:“是我从一个地摊上买来的。”
宫青丘脸上闪过一丝失望的表情:“这个彩陶让我想起了我的小哥哥,只不过他当年病死了。”
“你哥哥?”刘一斤顿时愣住了。
如果自己记得没错的话,当日在宰相府中的时候,刘涌曾经给自己说过,这彩陶是他小子儿当年做的。
宰相的小儿子,青丘公主的小哥哥?
这,这怎么可能!
刘一斤心中虽然掀起滔天巨浪,但还是风轻云淡地道:“公主的哥哥?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宫青丘脸上露出一丝悲惨:“我和他只差一岁,当年经常带着我在皇宫里玩,他会捏彩陶,所以经常给我捏这种彩陶。”
“只是四岁那年,他突然病死了。”
刘一斤心神晃动,语气有点急促:“陛下和他的关系怎么样?”
“我姐姐比我哥哥大几岁,不过他们关系并不是很好。”
“我还记得那时候宰相夫人也经常进宫,宰相的小儿子和我哥哥同年同月,我们经常在一起玩耍。后来......”
宫青丘没有说完,脸上的泪珠已经控制不住的往下掉了。
刘一斤呼吸有点急促:“你是说当年宰相的儿子和你哥哥是同时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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