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上面写的什么?”奶奶的表情好奇又期待,偶尔还夹杂着忌惮。
安知夏起身,简单的给她解释了一番。
“安澜是哪?我们那明明是黑水镇。”奶奶皱眉。
“安澜不是个地方,安澜是指‘江河无浪、时世太平’是一种愿景期望。”
奶奶怔住,看向神龛的眼神一下变得复杂,“太平,这天下,哪有什么太平。”
“奶奶你说什么?”她的声音太小,说的又是安知夏并不熟悉的方言,因此并没有听清。
“没什么。”奶奶摇头,转而收起神龛,“看来它还是个好物件,也幸好我没让他们砸了,回头我再重新把它埋进水里。”
“那个奶奶。”安知夏欲言又止,想想还是告诉她这是什么。
“这个东西,我在书上见过,应该是神龛。”
奶奶抱着神龛的手一顿,疑惑地看她。
不得已,安知夏给奶奶科普了一遍神龛的意义。
“总而言之,神龛就是供奉神灵或镇压邪祟的小型祭坛。”安知夏喝了口水。
“你手上这个,应该是镇压邪祟的神龛。”
奶奶手一抖,差点把东西摔了。
邪祟,她就是,虽然只是半个。
镇压她?
奶奶突然觉得镇上的亲朋建议她把这玩意砸了很对。
这玩意确实不祥。
难怪她这几天精神不济。
思之此,奶奶现在就想把神龛给砸了。
安知夏好似察觉到她的想法,及时开口,“奶奶你刚才说黑水河里的水干了?”
“对,其实那河里的水前两年就很少了,今年就剩一个底了。然后上个星期那些外乡人不知道在那干了什么,河底彻底干了。”
“外乡人?”安知夏捕捉到这个令她陌生的字眼。
黑水镇没人接应,别说外人了,就连他们这些有关系的‘内人’都进不去。
“是啊,那些外乡人胆子可大了,非得作死,劝都劝不住。”
“没办法,只好含泪吃席。那席一连开了四五天都没断,给大家都吃撑了。”就算再不苟言笑,这会儿的老太太说起这事来也露出了几分喜色,甚至还砸吧了一下嘴。
安知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