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他要是没有和我死磕到底的魄力,你们就等着我给你们推鲁瓦克白茶。”斐一班一脸自信地说。
“斐,斐先生,这么大的事儿,您需要和考察团商量商量吗?”易存章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易家村白茶,属于一趟浑水。
他之所以一直首选开工厂,而不是找别的茶商接手易家村的白茶古树,主要就是出于这方面的考虑。
易家村的茶,肯定是好茶,但是产量不高,也没有什么名气,自由品牌更是从来都没有过的概念。
这些年,易存章也找过别的茶商。
都说易家村的茶,品质优良、价格合理。
感兴趣的茶商自然不会少。
可是,一听说必须一次性缴足十五年的产量预售款,还必须是在刘金洋的优先条款不能生效的前提下。
一个一个的,就都打了退堂鼓。
这么多年过去了,刘金洋早就从十里八乡最成功的商人,变成了十里八乡最臭名昭著的奸商。
像个狗皮膏药似的。
不管是茶农还是茶商,谁沾上谁倒霉。
那些当年没能请到刘金洋的“没有脸面”的村,现在一个一个都找到了自己的发展方向。
一年一年的对比下来,易存章才越来越觉得自己是个罪人。
当众崩溃的次数,也一年更比一年多。
“这种小事情,为什么要商量?”斐一班不解的问。
这一次,斐一班一点吹嘘的成分都没有。
别的不说。
因为他小时候在学校被嘲笑,最后闹得必须要早早地一个人出去求学。
并不差钱的斐国琛和韩雨馨夫妇,怕斐一班在国外再遭一遍罪,每年打给他的生活费,少说也有300万。
如若不然,他也不可能【去最贵的餐馆买最贵的衣裳】。
区区茶厂,整个下来,还不到他一年的生活费。
这点钱,提前要一下就行了,压根算不得什么。
不像他心心念念的赛车,售价高达八位数,后面跟的单位还是美元或者英镑。
“是!是!是!我看斐先生年轻,差点忘了,斐先生才是考察团的决策者。”易存章又有了专属于他自己的独到见解。
“这个……”斐一班想要解释一下,又就觉得在现在这种情况下,根本就没有这个必要。
以“鲁瓦克白茶”这件事情来说,他确实就是决策者。
就像他解决不了锁厂的事情一样,他的爸爸妈妈也不可能解决“鲁瓦克白茶”的事情。
斐一班只是对锁厂不感兴趣,不是对经商没有灵感。
等他想明白自己为什么会下意识地答应要帮易家村的忙,就发现自己并不仅仅只是出于单纯的好心。
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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