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立马寻去圣光寺,却见圣光寺外面的兵卫已是撤去,有数名香客入寺礼佛。
我决定入寺查探,为防万一,让杜管事伏在寺外,进入寺中,到诸殿烧香拜佛,借机暗窥寺中僧人,只见他们虽有武学,却皆是寻常身手,无有一人是归真境。
我心中惊疑之下,隐去武学气机,佯装求签,取了一根上签,唤来知客僧,布施了十两银子,佯称仰慕智光大名,寻求智光释签。
岂料知客僧作称智光已于初六圆寂,此下接任的住持方丈是来自城中‘普福寺’海山大师,我压住心头惊骇,又恐有诈,便称让海山方丈释签也可,那知客僧就带我去了方丈室,见了那海山大师,只见他年近六旬,身材适中,却非是智光模样。”
唐望顿了一下,取了水囊喝上两口,又道,“我心神大乱,迷迷糊糊听完那海山大师释签,就告退离寺,与杜管事回到客栈,想到唯有寻段素顺才能探出究竟,便决意夜探都督府。
可惜都督府防备森严,暗中隐有数名身手了得的僧人,还未探出段素顺寝居所在,便被发觉,我二人只得连夜逃离出城,赶回山庄。”
唐望话音落下,厅中一时沉寂,半晌后,洛寒水言道,“要从段素顺入手探出究竟,眼下以武力而论,已难以做到,只能寻求他法…”言语一顿,目光投向林有德,“林管事,你前去鄯阐城,设法在城中繁华地段,盘个门面经营酒肆,留意有关都督府、圣光寺的信息。
多带上银两与精于训鸽的箭卫,在沿途每隔有三百里左右的州城,买下宅院,留下两名箭卫,以作传讯之用。”
林有德起身应命,迅速告退离厅。
此时,洛明珠言道,“爹爹,金玉他被辽人宿卫司擒拿了…”
她进厅之时,见洛寒水神色不对,心感有大事发生,便强自将计金玉被擒的消息压下不说,听得洛逍遥等人失踪,心神一时大乱,待洛寒水有了安排,心神稍定,才是将计金玉被擒说出。
洛寒水脸色惊变,“金玉被辽人擒了,这如何回事?你如何得知?”
“是从丐帮钱兄弟口中得知…”
钱七两、麻六互视一眼,站起身来,拱手作礼,“小的钱七两(麻六)拜见洛庄主。”
钱七两是方常胜亲传弟子,洛寒水也是知晓,只是不曾见过面,对于方常胜失踪一事,他本也想通知钱七两。洛明珠进厅时告知钱七两来询方常胜归期,才让钱七两二人旁听,以免再去相州传讯,却未料钱七两还带来计金玉被擒的消息。
洛寒水伸手示意二人落座,“两位小兄弟请坐下叙事…”
二人作谢归坐后,钱七两就让麻六将事情经过说出。
翁牧疑道,“计公子初三离庄归家,怎生会转去幽州了?他寻上丐帮弟子又为何事呢?”
洛寒水眉头紧锁,“此中着实蹊跷,却是让人难以猜断…”
洛明珠言道,“爹爹,女儿想寻去上京,求萧大人设法营救。”
“不可。”洛寒水摇头道,“劫取狩犬,事关辽帝,若让萧大人出手营救,定会使他大感为难,而萧大人朝中亦有政敌,若使从中周全,必定会被人攻讦,届时反是会害了他。”
洛明珠一惊,“那当如何是好?”
洛寒水沉吟片刻,“辽人亦有律法,定会询问犯人来历,金玉想必会如实回答。南唐虽依附中原,但与辽国暗中邦交,金玉是南唐皇宫侍卫供奉,加上是向先生外孙的身份,辽人断不敢害他…”言语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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