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沉言静听的洛寒水,皱着眉头言道,“若如朱管事所猜断,灵秀山庄日后想是无安宁之日了…”
翁牧疑道,“庄主的意思?”
“偌是如此,辽人也是会知晓穆先生参与保护龙脉一事,而以慕云的身份,辽人在寻不出南风的下落之后,定是会寻到山庄…”
司空冉言道,“少夫人兄长眼下是北院枢密副使,应会牵制住耶律楚明,至少而言,当耶律楚明使人来查,我等也会事先得到消息…”
洛寒水摇头道,“若使穆先生当年相护龙脉的消息,真为让耶律楚明得知,想必他对慕云兄长会生出提防之心…”
众人闻言心头暗暗吃惊,翁牧言道:“那我等眼下当如何应对?”
洛寒水沉吟片刻,言道:“若是此次偷袭莫忘岛真为辽地高手,那么太白书院应是也被他们关注了,眼下当要将住在书院的程正一家人设法接走…”
当年程正痛恨范质拥立赵匡胤为帝,弃官而去之下,便为将嫁入范家为媳的爱女程柔,也一并带回太白书院,而范质之子与程柔夫妻情深,却是随程正去了书院。洛寒水担心万一辽人寻不到楚南风,或会掳走程柔,逼楚南风现身,届时自是大大麻烦了。
朱管事言道,“那属下立为使人通知闵先生,让他将程先生一家护送来房州…”
“不可…”洛寒水摇头道,“辽人或已是暗中盯梢,万一中途将程正一家劫下,便是大大不妙,而程正刚直之人,我等不能明言告与实情,又无缘无故让他离开书院,他未必同意…”
“那庄主的意思…?”
“稍候就使逍遥岀关,让他去与符太后求个书文,使程正一家人来房州探望符太后,届时再使人将书文送与程正,而逍遥亦会前去,明面上由闵师弟他们护送,逍遥则在暗中保护…”
不同于寻常闭关破境,丝毫不能打扰,洛逍遥只是武学气机受损,隐于山洞密室静修,是为避免外界声音影响,自可随时出关,只是会暂缓了受损气机的恢复。
众人一时心惊,面面相觑后,朱管事言道,“万一辽人高手众多,或会使少庄主显了元婴身手…”
洛寒水摇了摇头,“我就是担心辽人高手众多,才使逍遥前去暗中随护,程夫人是南风的姐姐,我绝不容她有任何闪失…”
众人但知洛寒水与楚南风的情义,闻言后也未有人岀言反对。
洛寒水言语一顿,长叹一声,又道,“还有一事也是大为麻烦,若使计先生夫妇真为在莫忘岛上有了闪失,向前辈必是会前来庄中见询事由,当如何与他交代…”
但听此言,众人又是面面相觑,却为愁容遍布,俱皆沉言不语。
洛寒水苦笑一声,望着翁牧道,“去年我去拜访向前辈,想是将结姻亲之故,他与计先生对我言辞极为客气,未为作问智苦如何将我打伤,也未言及中原朝堂之事,却使我无法判断他们是否见疑南风相护龙脉之事,你数度随逍遥前去拜会,依你之见,他与计先生是否知晓佛劫之事……”
“他们心中见疑想是会有…”翁牧皱了皱眉头,言道,“对于楚先生、穆先生保护龙脉之事,计先生是为知晓,而先帝宾天之时,他就来到山庄寻我,打听楚先生、少主下落,以及穆先生他们如何遇难的事由。
我只得半真半假与告,告与使武先生他们遇难之人,就是伤了庄主的智苦,谎称智苦是辽国遣来破坏龙脉之人,也告诉智苦亦被穆先生等人除去,而因其师弟智光逃岀海外,楚先生便带着少主前去追寻…
后来少主痊愈归来,我便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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