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监测中缓慢流逝。
当第九片、也是最后一片星魂莲花瓣融入药浴,那刺目的靛蓝光芒终于缓缓内敛、平息。浴池中的药液变得清澈透明,再无半分杂质与能量波动。
墨战浑身湿透,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瘫在治疗台上,剧烈地喘息着,但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他尝试着,极其缓慢地,动了动自己的脚趾!
动了!真的动了!不再是过去那种微不可查的颤抖,而是清晰有力的屈伸!
“哥!”墨昭眼中瞬间涌上狂喜的水光!
“哈...哈哈哈!”墨战爆发出震天动地的狂笑,笑声中充满了压抑了五年的憋屈与重获新生的狂喜!他猛地从治疗台上坐起,双手撑住边缘,在所有人难以置信的目光中,缓缓地、带着一丝颤抖,却无比坚定地——将自己的双脚,踏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五年!整整五年!他再次感受到了大地坚实而冰冷的触感!
“好!好!好!”墨沧溟老泪纵横,连说三个好字,激动得胡须都在颤抖。
墨玄冰冷的脸上也罕见地露出一丝如释重负的笑意,他飞快地在晶板上记录着最后的数据:“神经活性恢复87%,骨骼重塑完成度92%,肌肉强度...正在急速攀升,预计三日内可恢复巅峰状态七成以上!基因锁...稳定!未出现预期外的异变!”
墨战试着挪动脚步,虽然还有些僵硬不稳,如同蹒跚学步的孩童,但每一步,都踏碎了过往的绝望与阴霾!
他猛地抬头,看向墨昭,眼中燃烧着滔天的战意与感激:“昭昭!给哥备甲!备刀!北境的狼崽子,还有那些敢算计我墨家的魑魅魍魉,老子要用他们的血,洗刷这五年的晦气!”
就在墨府为墨战重生而狂喜之时,天启城西区,联邦军部大楼深处,一间悬挂着巨大云煌荆棘军徽的办公室内,气氛却凝重如铁。
军部副统帅司徒雷端坐在宽大的黑铁木办公桌后。他年约五旬,面容刚毅如同刀劈斧凿,鬓角染霜,一身笔挺的深青色将官服,肩章上三颗冰冷的金鹰徽章彰显着其显赫地位。
他是军部保守派的旗帜,代表着传统贵族军官的利益,曾与墨战之父同辈,对墨昭这个异军突起、打破军部平衡的年轻女子,向来嗤之以鼻。
此刻,他手中捏着一份刚刚送达的绝密情报,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情报上清晰地记录着姜家倒台、墨战奇迹般痊愈、以及厉寒枭的“镇魔军”接收姜家半数家产充作军资的消息。
“好一个墨昭!好一个殷九嶷!”司徒雷的声音低沉,如同闷雷滚动在胸腔,“斩赢家,屠姜氏,以雷霆手段肃清内患!如今连墨战那废人都能站起来...这墨家,是要重现当年‘一门双帅,权倾朝野’的盛景吗?”他鹰隼般的目光扫过桌前肃立的几名心腹将官,“厉寒枭那个私生子杂种,得了姜家的金山,他的‘镇魔军’怕是要膨胀成真正的‘镇国军’了!还有那个姬无锋,看似中立,实则早已倒向墨昭!”
一名面容阴鸷的中年将领上前一步,低声道:“副帅,不能坐视了!墨昭此女,手段酷烈,野心昭然若揭!她提拔的平民军官张猛、王铁锤之流,已开始在北境军团和工造司占据要职,长此以往,我们这些世代从军的家族,还有何立足之地?军部,岂能容她一手遮天?”
另一名将领接口:“还有那‘功勋爵位法案’!完全打破了军功晋升的旧例!难道以后,一个在工坊里敲敲打打的匠人,或者只会耍嘴皮子的下院议员,也能凭着所谓的‘政绩’和墨昭的赏识,爬到我们这些浴血沙场的将领头上?”
“哼,她想改天换地?”司徒雷冷笑一声,将手中情报狠狠拍在桌上,“军部,不是元老院!这里,只认军功,只认实力!墨昭再能搅动风云,根基也在议会和新政。军队,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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