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喻浅扭头望着他。
说实话,她还是第一次看到梁砚迟在外露出这样忐忑又不安的一面。
按理说,他这样的性格,不应该呀,她又没怪他。
“好啦好啦,我接受你的道歉。”喻浅笑着拍了拍梁砚迟胳膊,一脸慷慨大义,“那么从现在开始,这件事就正式揭过去了,咱们谁都不要再提。”
梁砚迟眸光深深地看着她。
半晌,他嗯了一声,答应不再提。
吃完午饭后,徐盛霖直接打车回家,喻浅目送车子驶远,随后上了梁砚迟的车。
“他今天不上班么?”梁砚迟打着方向盘从停车位挪出来。
喻浅:“他昨夜值班,今天休息。”
梁砚迟:“那他刚才岂不是顶着困意吃饭?”
喻浅笑了笑:“昨晚没有急诊,其他事情也都在十二点前处理完了,后半夜正常休息。”
车子从停车位挪了出来,梁砚迟调整了回医院的导航,附近是商圈,行人多,他开得比较慢。
“要听歌吗?”梁砚迟问。
喻浅:“都行。”
他伸手,在中控屏上划了几下,轻缓的音乐声响起。
“方才吃饭的时候,听到你跟徐医生的对话。”梁砚迟单手掌握着方向盘,“是还有谁住院了吗?”
喻浅打开包包拿手机的动作一顿。
梁砚迟余光注意到,但没有继续追问,喻浅愿意说,他就安静旁听,喻浅不愿意说,那就当他没问过。
“是厉闻舟住院了。”她说。
梁砚迟没有很意外,只问了句,“什么原因住院?”
喻浅说:“不太清楚。”
其实她之所以会知道厉闻舟昨晚住院,是从徐盛霖那打听来的。
昨晚她捱到半夜没睡着,本着试一试的想法,就给徐盛霖打去了电话。
万幸,徐盛霖昨夜刚好在值班,她立即拜托徐盛霖去帮忙查一下晚上有没有外科急诊。
结果还真查到了厉闻舟当晚的急诊记录。
那时她一整颗心都提了起来,又紧张又害怕,以为厉闻舟已经被断了手。好在徐盛霖告诉她,查到的急诊显示,厉闻舟的情况只是骨错位伴轻微骨折,她才彻底松了口气。
不是断手就好。
她悬了大半夜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这也是为什么她今天要请徐盛霖吃饭,大半夜扰人清梦,确实应该用一顿饭来做赔礼。
回到医院。
梁砚迟跟着喻浅一起去了厉南新的病房。
之后,梁砚迟在病房待了半个小时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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