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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知道厉闻舟不至于拿只有八岁的厉南新怎么样,但能避就避着吧。
喻浅整理好衣服和头发,过去开门。
映入眼前,是男人身上灰黑色的衬衣,缎面质地,考究精良;喻浅慢慢扬起头,对上男深沉的目光,此时周遭气氛都静了片刻。
“不认识了?”他垂眸看着她。
喻浅脸上没什么表情,也没说话,侧身给他让出路。
厉闻舟深深看了她一眼,提步进屋,她在后面关门,盯着他宽阔的背影。
“那小子人呢。”他环视一圈,找人意图明显。
喻浅说:“知道你要来,已经先跑了。”
躲在床下的厉南新,汗如雨下。
厉闻舟转过身,那语气听不出喜怒:“属兔子的,跑得倒是快。”
喻浅走过来:“三叔,南新年纪小,那些话只是说着玩。”
厉闻舟凝着喻浅的眉眼:“你知道他在电话里说了什么吗?”
“知道。”喻浅点头,“他都跟我交代了,也认了错,以后不会再乱说那种话。”
气氛安静了一瞬,厉闻舟收回目光:“这么护他。”
喻浅回道:“他是我唯一的弟弟,我不护他护谁。”
躲在床下的厉南新,将手指头默默攥紧。
“过来。”厉闻舟对她说。
喻浅犹豫了一下,朝厉闻舟走过去,靠近时,他抻手将她拉入怀里,她没抗拒,也没主动,任他揽着、搂着,脸上就是没表情。
“这一路过来顺利吗?”厉闻舟怎会看不出她不高兴,从开门就看出来了。
她见到他,脸上别说笑,连一抹柔和都没有。
更别提待见了。
喻浅眉心正对他锁骨,也不抬头,轻声回:“顺利,没出什么岔子。”
厉闻舟主动低头:“没什么想问我的?”
喻浅却摇头说:“没有。”
她没承认,这次见到他,其实心里很不痛快。
自那晚厉闻舟半夜离开,她当时还说服自己,他有重要的事情不得不离开,没告诉她是怕打扰她睡觉,或怕她担心。
可是后来呢?
她回来联系他,却怎么也联系不上,给他发消息也不回。
他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她半夜醒来都会看一看手机,生怕错过他的回电、他的消息。
直到今天来濠江,这一路上她也没收到他的任何消息和电话。
要说她心里没气,才怪。
厉闻舟抬起她的下巴,凝视下的那双杏眼,漂亮得不可思议,他低头去亲,她偏头躲开,不让他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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