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她低下了头,眼泪砸在地板上,“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池妄神色戏谑,“告诉你干什么?告诉你,伤就能好?还是告诉你,像你现在这样,跑回来可怜我?”
满眼讽刺讥诮。
姜幼啜泣了一声。
他倒是无所谓了,靠着书桌,从烟盒里取了烟衔进嘴里,打火机按了半天没点燃,显然还是有点心烦,“啪嗒”扔桌上,昏昏暗暗的视线中,扭头看了姜幼一眼。
姜幼眼圈红的像兔子一样,仰头看着他,眼里还有些执拗。
他从嘴里摘下烟,呵了一声,“你这是愧疚还是感动?”
姜幼红着鼻头,明知他故意的调戏,她认真地回答,“都有。”
“那你别感动得太早,既然都被你看到了,今晚我不会放你走。”
姜幼眼眶悬着泪珠,目光坦然,“我没打算走。”
池妄抓住她的手臂,黑眸幽幽,“这可是你自投罗网的!”
姜幼点头,“嗯”了一声。
他瞬间释放出危险的气息,将她抵在了书桌前。
池妄握着她的手腕的手又硬又紧,似想从她脸上探究出什么。
姜幼感觉到了疼,她抬起头,对上他灼灼目光,“你想干什么?”
“解决疼痛最好的办法,用激烈且兴奋的运动去覆盖。”
姜幼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
敲门声打断了紧张的气氛,贺词带医生来了。
姜幼连忙推开他,慌慌张张转身去开门。
贺词领着医生进来,总觉得气氛不太对,二人大气不敢喘。
姜幼打破宁静,对医生说,“请你帮他看看背上的伤,拜托了。”
医生战战兢兢地看向池妄,“池先生……”
池妄黑着脸在沙发上坐下,让医生给他看伤。
整个房间空气稀薄,贺词在一边不敢吭声。
医生更是小心翼翼地给他上药,生怕弄疼了他。
可姜幼看到他一背的伤,忍不住眼眶温热,怕被发现,她慌忙转过身去。
上完了药,医生交代完注意事项,贺词送医生出门了。
只有姜幼仍留在房间里。
池妄抬头便看见了她的眼泪。
他扯了扯苍白的唇,“你不是恨我在车上那样对你?应该巴不得我全身溃烂流脓,最好痛到满地打滚,你乐意看到的,还哭什么?”
姜幼咬了咬唇,再也说不出违心的话,“我是恨你,但我也见不得你受伤,这些都是你说的,不是我心里希望的,你嘴巴怎么这么毒,对别人不留情就算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咒自己?”
“我又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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