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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渊眸色淡淡,他今年十五岁了,在这个尚书房里,除了鹿归灵就他的年纪最大,他真的挺不想跟一群十二三岁的小屁孩来尚书房念书,而且夫子讲的课他早就学过了。
但父亲和祖父跟他说必须要来,关键时刻站在秦王府那一边。
什么是关键时刻?
洛渊懂,不就是讨好洛烟和洛昭吗,他明白。
洛煊见洛渊都不搭理自己,非常生气,转头看向后方安静坐着的慕容砚,眼里闪过一抹恶意。
他好像很久没有揍他了吧。
洛煊的拳头有些蠢蠢欲动,可下一秒,他的目光扫过慕容砚前方的座位,动作突然僵住。
女孩把胳膊当枕头,脑袋埋在臂弯里睡得正香。
洛煊攥着的拳头慢慢松开,那点蠢蠢欲动的戾气像被戳破的气球,瞬间泄得一干二净。
他撇了撇嘴,心里嘀咕着。
算了算了,要是让洛烟这个小妮子撞见他找慕容砚麻烦,恐怕不会放过他。。
跟她吵架,他从来没赢过。
真要动气揍她?
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
洛煊悻悻的收回了视线。
他没看到,慕容砚却在他收回视线的下一秒抬起眼看了过来,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极淡的嘲讽般的笑。
他正愁怎么能才引起洛烟的注意,办法这不就来了吗。
不多时,唐夫子抱着课本来到尚书房,看着洛烟毫无顾忌的趴在桌子上睡觉,嘴角抽了抽。
他拿着戒尺,重重的拍了拍桌子,原本懒散的一群人立马坐直了身体。
只有洛烟没动,睡的香甜。
云知岁看着唐夫子看过来的视线,咽了咽口水,今天怎么是唐夫子的课,完了,郡主要受罚了。
其他夫子会对洛烟睡觉打瞌睡睁只眼闭只眼,但唐夫子不会,他是几个夫子当中最严厉的。
今天分明不是唐夫子的课啊。
云知岁小心翼翼的戳了戳洛烟的胳膊,低着头,小声的说,“郡主,郡主,快起来,今天是唐夫子的课。”
洛烟半梦半醒之间,突然听到云知岁的声音,脑袋动了动,慢慢的抬起脸,猝不及防对上一双略显混浊又带着严厉的眼睛。
“………”
唐夫子拿着戒尺敲了敲洛烟的桌子,“长宁郡主,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是皇家郡主就可以无视纪律,打瞌睡,不听课?”
洛烟默默的坐直身体低下头,其实她很想点头,但又不敢。
上辈子她是爷爷捡来的弃婴,和爷爷相依为命,拼了命的学习就是为了以后日子能过的好一些。
这辈子她是皇家郡主,不缺钱,不缺身份,什么都不缺,她就是上课睡觉怎么了?
她也没有故意扰乱课堂纪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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